后的一名壮硕的俄罗斯特工，手持一台笔记本电脑，双手递给了普大叔。

普大叔拿起笔记本，放在了茶几上。然后再接过特工递来的鼠标，点击打开了一个浏览器。浏览器上出现了四个网页，普大叔逐一点击给高理和李莎看。

第一页是一个俄文网站，是一则关于乌克兰局势的长篇新闻报道，第二页是一篇图文并茂的英文医学类文章，讲述心脏病治疗的最新前沿技术，第三页是一张全彩页的黑人女时装模特的高清照片，第四页是一个正在播放的高清视频，是当时正在热播的跑男综艺节目。

“这些，就是我们在三维世界的泛投影，你也可以理解为我们就存在于这些地方。而你们四个人，是我们在三维世界的正投影。”普大叔用手指着屏幕上浏览器里的一长串网址符号继续说道：“对于我们来说，你们四个人，其实就是四段网址。”

李莎已经反应过来了：“我们四个人，是你们在三维世界投影的索引或者路标。”

奥大叔接过话题，说道：“正确，以你们的世界观来说，这是最接近事实的理解。所以，你们四个人对于我们在三维世界的投影非常重要，但我们不会对你们造成任何干涉，完全没有什么魂穿附体之类的事情。”

高理也反应过来了：“如果我们四个人死了，或者任何一个人死了，会有什么结果？”

奥大叔难得地竖起大拇指：“你开始说到重点了，如果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们将会遭到重大损失。”

“什么重大损失，你们会在三维世界里死去么？”李莎问。

奥大叔稍微停了一下，看着李莎，缓缓地说：“这个问题问的好，如果要回答你的问题，你们必须首先要理解我们的生物方式，毕竟我们的生物方式区别太大。”

“你们可以把我们理解为孢子类的生物。”

奥大叔说的很慢，斟词酌句地试图一次过解释清楚。

“当然跟人类的细胞不同，我们每一个孢子都有自己的智慧和生命。”

“我们的生命是由无数的单一孢子组合而成，就像你们人类的国家，由几千万到几亿的单一个体的人类组成，这样就会形成一定的民族文化或者国家性格。”

“人类的细胞有新陈代谢，而我们的孢子却是和我们的生命一起永生的。”

“孢子是小生命，我身上这些特定数量和组合形态的小生命，共同组成了我这个大生命。如果少了一部分，就意味着改变了数量和组合方式，那就意味着原来的大生命也会随之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