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的下巴，仔细看着叶清玄，缓缓道：“当初真的没有看出来，叶兄的易容术竟然如此神奇，害得我真把你当成了帅天凡，还以为那个家伙变了性子，差点以身相许。直到遇到了真货，方才知道帅天凡的真身是叶兄所化……”

面对姮素雅一双几欲喷出火来的秀目，叶清玄更是浑身不自在，连连咳嗽，尴尬道：“姮仙子此来应该不是为了取笑叶某的吧？”

再次横了叶清玄一眼，姮素雅轻柔一叹，哀声道：“当然不是。素雅这次是奉了师门之命，查探卓惠梵那奸细的下落的。没想到能够碰到叶兄，真是天助我也。小妹斗胆，还请叶兄助我一臂之力。”

叶清玄终于松了口气，笑道：“这是自然。只要在下一有卓惠梵的消息，保证第一时间通知贵……嗯，你说的可是凤仪阁？”

叶清玄突然诧异一顿，疑惑问道：“贵派不是……”

因为卓惠梵的举动，凤仪阁在武林中的名声一落千丈，早已不负超然大派的地位，不少门人脱离门派，更差点成为武林公敌。

在叶清玄心中，凤仪阁早已烟消云散，但姮素雅此时所说的师门，明显不会再有其他门派。

姮素雅淡淡一笑，道：“凤仪阁千百年的积累，岂是一朝一夕就会损毁的？历史上，凤仪阁遇到灭派危机，不下十几次，凶险超过此时的，也有数次，凤仪阁能够成为白道武林两大超然门派，又岂是浪得虚名的……”

见到叶清玄依旧满怀怀疑的神色，姮素雅自信一笑，道：“说起来，当年在玉皇顶上，我凤仪阁还是对武林有过大贡献的，否则玉皇顶一战，绝对不会取得对魔门的压倒性胜利……甚至卓惠梵的身份，也大有可能不会暴露……”

“此话怎讲？”叶清玄皱眉道。

姮素雅道：“难道，叶兄当时没有丝毫察觉，某些本该出现的人，最终却意外的没有出现，逼得卓惠梵亲自出手，暴露身份……”

叶清玄陷入回忆，当时卓惠梵掀开身份的时机，虽然很准，但也确是没有太大必要，如果能继续藏身正道之中，利用白道高手杀死罗破敌，反而会让她在武林中的影响力更加惊人。

而卓惠梵不得不出手，就是因为身边已经没有可用之人……

但是……

叶清玄猛然想到，当初自己在凤仪阁诸路高手藏身的山洞内，的确是感受到了三股似有还无的气息，绝对是半步神话的绝世高手，当初他还猜测是九龙宫的供奉为路未霜报仇而来，但直到最后，也不见三人出现。

难道姮素雅说的，是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