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时不时刺出一枪，重伤某位始祖。

“他没出全力。”

观战中的第三任人皇突然开口说道，而后也握紧了手中剑，准备入场。

？？？？？

虽然知晓人皇一脉有多么强大，但是看到这一幕，石毅依旧有些难以置信。

这可是十六位始祖同时出手，祭道气息足以毁天灭地，哪怕黑暗纹络密布的黑暗高原都被打出了裂缝，在这种情况下第二任人皇还能游刃有余的自保伤敌已经很难了，但是却被第三任人皇说留手了。

石毅自我对比了一下，如果他陷入战场，能否像第二任人皇这样游刃有余？

结果是不能。

石毅哪怕初入祭道就已经走出极远，但他终究还是太年幼了，以一敌二或许能够从容自若，但是以一敌十六，石毅也只能转身逃命。

当然，再给石毅一段时间，他哪怕不能做到第二任人皇这样游刃有余，但是他也自信面对十六位始祖的围攻立于不败之地。

这是人皇一脉的传承自信，更是石毅对于自身潜力和实力的自信。

他不比任何人弱，他所欠缺的只是时间，哪怕只有别人一半的时间。

……

战场之中，形式再次逆转。

第三任人皇的加入，彻底让胜利的天平倾斜。

剑光划过，哪怕是始祖都不敢正面对抗。

第三任始祖的每一剑看似随手挥出，但是却都代表了他一身道果的凝聚。

到了他这个境界，战斗可以随心变化。

若是想要恢宏的大战，一剑劈落，万古诸天都会被斩开，时间与因果将会彻底逆转，他这一剑与此刻挥出，或许会出现在千万纪元之前，在敌人刚刚临世时斩落，也可能会出现在无数纪元之后，在敌人老迈或因其他原因重伤时斩落。

但是，没必要。

面对敌人，他只是挥出一剑罢了，打的就是你现在，打的就是你最巅峰的状态！

你，又能如何？

第三任人皇下场之后，和第二任人皇配合，近乎瞬息之间，又送走两名始祖。

苍穹之上，第一任人皇盘膝而坐，他甚至没有观察战场，而是平静的看着对面的黑暗高原最古始祖。

“敌对了无数纪元，终究还是低估你们了。”

黑暗高原的最古始祖叹了口气，他从怀中取出了半根已经腐朽的长香。

长香看起来没有什么特殊异相，长约半尺，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坑洼，看起来像是被蛀虫爬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