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可能么？

“翠柳饭庄”是将近十一点半左右出的事。

当时来了两辆破旧的面包车，下来三四十个人，一水的二十郎当的小伙子，有穿工作服的，也有挽着裤腿的，还有几个穿着破背心，一看脚上的红泥巴，就知道是从江北过来的。

这帮人下车时倒也个个很客气，领头的是一个歪脖子的小青年，还告诉门口的迎宾小姐说是单位会餐，包间全要了。

迎宾小姐忙说对不起，好多包间都被人定下了，不过你们这些人，剩余的包间也足够用了。

二楼三楼是包间，这些人一窝蜂从楼梯上了楼。

上楼后，两个人占一个包间，遇上包间里已经坐上客人的，就把鞋一脱，坐在旁边扣脚丫子，客人们被熏得七荤八素，一个个夺门而逃。

有个大腹便便老板模样的客人拿出手机要打110，被一拳打在脸上，手机夺过来，“吧唧”摔作两块，又有人朝他肚子上踢了一脚，他痛苦地捂着肚子，狼狈逃窜。

十分钟不到，包间全部被这帮人占领了，正好一间两个人，不多也不少，看来这伙人对“翠柳饭庄”的情况比较了解，事先计算好了人数。

正在办公室盘账盘得肉疼的黄莉莉得到报告，赶紧出来，她跟了刘长丰十几年，也见过一些场面，倒也没有害怕。她示意吓得花容失色的服务小姐们退到楼梯口，带着老谭走进了一间包房。

“两位先生，你们好，请问要安排什么菜？还是等你们人来齐后再点菜？”黄莉莉笑容满面的问道。

里面的两个人笑了，开口一听就是江北乡下的口音，说：“大姐，人已经来齐了。我们今天是工作餐，怎么简单怎么来。一盘花生米，一盘拍黄瓜，米饭好像不要钱吧，可以多上几碗。啤酒有没有一块钱一瓶的？我们来两瓶！……没有，那去外面买呗！”

黄莉莉知道碰上闹事的了，微笑着叫他们稍等，退出来给刘长丰拨了电话。

正是饭点时间，陆续来了不少的客人，有些是事先定好包间的，听了老谭的解释，一个个怒气冲冲，说你们这样做生意，以后谁还来！

有不信邪的，闹哄哄上去了。

不多时，又鸦雀无声地下来了，愤愤地朝外走，任黄莉莉、老谭他们如何赔礼道歉，只丢下一句：“真不像话，天底下就你一家饭店啊？！”

大概十几分钟之后，派出所的两个民警赶来了，看闹事儿的人挺多，又招来了几个协警。

上二楼进了包间，歪脖子青年振振有辞：“我们为什么不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