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擦屁股的纸里抢出女性生理卫生的书，还照着图研究，你他娘的要算纯洁，我岂不成了天使吗？”

“这么肥的天使，飞得起来吗？”

“老子不用翅膀，直接头上装个螺旋桨。”林青阳在头顶上比划了一下。

李卫国不屑地说：“那也飞不起来，摔下来跟坨屎一样。”

“粗俗！”

“你他娘的才粗俗！”

洗脚妹被逗得咯咯直笑，这才是林青阳熟悉的李卫国。

开公司之后的李卫国变了许多，经常沉默时眼神如刀，人也显得寡言少语，原先那个快活可爱的蝈蝈不见了，好像变成了一个随时看见钱，就可以持刀抢劫的歹徒模样。

洗完脚，洗脚妹出去了，李卫国扔给林青阳一支烟，说：“老林，唐虎妞要走了，你知道么？”

“不知道！谁告诉你的？”

“欢欢！她说，老唐通知要逼唐虎妞出国留学，虎妞同学不乐意，这回答应她妈，准备去北京投奔她舅舅！”

“她妈？”林青阳有点吃惊，唐虎妞不想离开临江市，一直在顽强抵抗，这回突然妥协，估计与她妈出面请付伟吃饭有关。也就是说，因为自己求她帮忙，答应她妈去北京投奔她舅舅，是交换条件。

“欢欢说，唐虎妞这几天就要走了，我想给她送个行，你也参加一下吧。”

“什么时间？”

“明后两天吧，再晚她就走了！”李卫国显得有点落寞：“我本来想请唐虎妞去秀峰山好好玩一玩，散散心。可惜钱不多，只能请她吃顿饭了。”

林青阳想了想，说：“明天该上班了，我请个假！”随后按了手机，拨通了梁爽的电话。

“小林，有事啊？”梁爽问道。

“爽姐姐，我想请两天假！”

“呃……小林，你要请假？”

“是的，有点事，陪个朋友出去两天。”

“这两天可能有点忙！要不，你跟白总说一声吧！”

“一个小司机，请两天假还用通过老板么？”

“这个……小林，还是打个电话吧！”梁爽吞吞吐吐，似乎有难言之隐。

林青阳挂了电话，稍微整理了一下思路，拨通了白骨精的手机，不仅开口请假，还张嘴借一万块钱。

没钱，能达到散心的目的么？肯定不能！

“你给我打电话，不是借钱，就是请假！项目部这么多事儿，资金也很紧张，你怎么好意思张嘴？！”白骨精一听，有点烦躁地训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