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放弃你那想配合周围人的做法。令人非常不愉快的。忽视你自己的笨拙,一败涂地以及愚蠢去追究他人的间接原因,不觉得可耻吗?”(这个我懒得改了,所以索性用原文,反正大家领会一下意思就好。)
活动室里的所有人好像都被这句冰冷的话冻结了般,窒住了呼息。
雪之下的语气很强硬,话中渗透着很明显的厌恶,就算不是其针对对象的海老子和比企谷,也被这股气势压制住。
更别提首当其冲的由比滨了。
她陷入了沉默,低下头无法读出她的表情,但从抓紧裙子边的手可以看出来,她的内心此时并不平静。
一般来说,普通的高中生,基本上不会有这种被同年级的同学用这么尖锐直白的话语相对的经历,甚至连想都不会想到。就算是老师或者家长,也没有几个会这样教育子女的。
异于常人……不,应该说是超脱常人,不计手段,不论后果,就像是对病危的患者下猛药一样。
但副作用不是每一个人都能承受得住的,药附带的毒性,有时甚至比本来的病还要可怕。
而且雪之下的话毒归毒,但确实是正确的,无从反驳——至少以高中生的程度是没有办法反驳,即便是成人,想要驳斥正论,除了诡论等邪道之外就没有任何办法了,
雪之下的强大在于她的正确。
“哈……”
细小的声音从由比滨微微张开的嘴里漏了出来,感觉要哭出来一样,
呜啊,要是真的哭了就麻烦了,
真心觉得麻烦的海老子,不自觉的缩了缩脖子,无声地退后了一点。
而比企谷觉察到海老子退后,看了过来,和海老子对上视线后又收了回去。
现在,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到由比滨身上,等待着她的反应,
“好帅气……”
“哈?”
雪之下和比企谷的声音重叠在了一起,而海老子则是长开了嘴,没有发出声音。
所有人都被由比滨这句话吓到了——包括雪之下本人,
“我不是在说奉承话……怎么说呢,你这么说真是太帅气了……”
由比滨用湿热的表情盯着雪之下看。雪之下表情僵硬,后退了两步。
“她,她这是在说什么呀……听到我说的了没?我,自己也知道自己的确是说得相当刻薄了啊。”
“没有!没有那回事!啊,虽然确实说的很过分,说明白了确实稍稍有些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