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地回他一个眼神，意思是。这些话，他是必须要问的。

青山幽也就不再说什么。

“哦，想问什么你说，我知无不答。”北川劲肯定地说。

“我的身份想必你是知道的。我是水云羞收养的。说起来，我和你有杀母之仇！”

“啊？”北川劲一愣，微微有些警惕地看着纳兰哲。不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对于纳兰哲的身份，他是知道的，可是他不知道为什么纳兰哲会知道他参与了这件事，难道是……北川劲扭头看一眼青山幽。

“不必紧张。我不会找你报仇的。你还和其它的那些杀手，只是拿钱办事，我想知道的是，幕后的主使，那个叫‘蝙蝠’的人，到底是谁？”纳兰哲的眼神忽然变得坚毅起来。

“我不知道。”北川劲认真地看着纳兰哲说，“这个答案，也许你会失望，但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这件事，参与者远比你知道的要多，不仅有幽灵岛，有英雄王国，甚至包括水云帝国的雷氏家族，除此之外，还有雪国和火岛，可以说，水云羞的死是所有人都想要的结果。”

虽然已经听过类似的论调，可是听到北川劲再一次说出来，纳兰哲不免还是有些心神恍惚。

为什么，为什么天下人都希望大姐死呢？

“纳兰兄弟，有些时候，有些事，虽然不是天注定，但也远非我们人力能解决。如果十年前，水云羞不死，恐怕现在整个世界已经战火滔天，民不聊生了。水云羞不仅仅是一个人，她还是一个源头，风暴起源的地方。

她若同风九楼在一起，雷氏家族必倒，水云就会强盛，就会威胁到幽灵岛，同时打乱英雄王国吞并天下的计划。

她若嫁给雪国总长，则雪国和水云联手，同样有可能倾覆天下。

也许她本身是没错的，错在这个时代。

可是时代从来都是这样的，优胜劣汰，适者生存。”

北川劲一边说，一边安静地看着纳兰哲。

“谢谢。”纳兰哲真挚地道一声谢，然后问，“别的杀手，你有认识的么，我不一定报仇，我只是想知道他们的名字。”

“认识几个，既然你想知道，不妨说给你，有过目不忘金十三，还有一个人就在前方的夜明城，只是你惹不起罢了——夜明城主，还有一个是火岛人，绰号火狐，现在是战国学院的最强驯兽导师，其本人是幻兽师和地阶武者。别的我就不知道了。”

“谢谢。”纳兰哲再一次道谢，他的眼睛里，似乎隐隐有些泪光。

这些泪光，一半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