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有人把我抱起,一股内力从背心传入,我又有了些精神,张开眼一看,是阿秀嗔怒的脸。
刚想说“你怎么还在”,我的眼前再次一黑,就这么昏了过去。
痛,好痛,全身都痛!火烧一样的痛!
经脉痛,骨头痛,关节痛,肌肉痛,身上一切地方都痛得要命!
痛死我了!
我,我是谁?
我是跋铁!
一阵阵仿佛要撕裂头颅的剧痛中,我醒转过来,脑海里出现了昏迷前所见的最后一个画面。
“阿秀!”我惊叫一声,猛地睁开双眼,坐起身来。
“啊!”这猛烈的动作牵动了伤口,如同被抽走了全身力气般,我软软地倒了回去。
“唉!你伤没好,不要乱动。”一张梨花带雨的绝美容颜出现在我的视野中。
怎么是阿曼,我略略一怔,开口问道:“阿秀,还有苏普,他们还好吗?”
“阿秀没事。”这个被称为“草原上会走路的花”的大美女阿曼对肿着眼我道,“你先躺着,我去叫她。”
“嗯。”我安心地闭上眼睛开始自主调息,平复内伤,刚才那几句话就已经用尽了我全部的力气。隐约地,我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是实在没有精力去细想了。
内力缓缓在经脉中通行,我咬紧牙关,忍住了火烧火燎似的疼痛,运转了一个周天。
还好,我松了口气,经脉虽然伤得很重,但是内气还运转得了,说明没留下什么后遗症。
脚步声响起,我再次睁开眼,只听脚步声,就知是阿秀进来了。
阿秀坐在我身边,抚了一下我的额头,轻声说道:“烧退了,你没事了,小铁。”
我咧嘴一笑,阿秀说得冷淡,我却感到了一丝关心。
然后苏普和阿曼也快步赶了过来,苏普一过来就是一拳砸在我肩上,激动地道:“好小子!这样都死不掉!”
我疼得呲牙咧嘴,苏普没好气地道:“现在知道疼了,那时候怎么就不要命地冲回去,还累得阿秀从躲藏的地方冲出来救你。”
“啊?”我没想到居然会是这个结果,转头去看阿秀,想要跟她道歉。
“没什么的,不是你的错。”阿秀淡淡地说道,“我不可能一直躲着的,等尉迟炯把马贼的骚乱平定后,我就躲不下去了。”
一阵倦意上头,不知怎么地,我就睡了过去。
再醒过来时天色是黑的,也不知是刚入夜还是将要天亮。
我静静地打量了一下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