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言未了,金德曼已是微笑开口道:“不错,此乃贵国歌舞《秦王破阵乐》,乃数年前从大唐归国的乐师所排练,也不知是否相像。”
余长宁含笑观看,听那将士们齐声歌唱“四海皇风被,千年德水清;戎衣更不著,今日告功成”的时候,忍不住赞许点头道:“不错不错,不说十分,七八分相像还是有的,如果陛下知道《秦王破阵乐》能在贵国奏起,一定非常高兴,王上有心了。”
《秦王破阵乐》之后的歌舞,却多为带着新罗特色的舞蹈,尽管很有特色,然在作为看惯了大唐教坊歌舞的余长宁眼中,却是有些乏善可陈。
金德曼观人入微,自然也看出了余长宁兴致不高,故频频举杯与他共饮,就连杜禹英和苏紫若两女,女王也是照顾周到。
金毗昙眼见女王微熏娇媚,与余长宁相谈甚欢,心里面妒火中烧,脸色也更是阴冷,终于,他忍不住了,长身而起高声道:“余元帅,本官有一请,望元帅务必答应!”
余长宁闻言一愣,笑道:“国仙有事但说无妨!”
金毗昙拱手一礼,态度却是有些盛气凌人:“听闻天朝上国崇武善战,习武之风深入民间乡里,贵胄子弟几乎个个都是剑道好手,想必元帅也应该精于此道,金毗昙乃新罗国仙,自问剑术略有成就,不知今日元帅能否指点一二,让本官领略一下大唐剑术?”
说是指点一二,然金毗昙如此姿态,如此口气,几乎是与挑战无二了,一时间,引得殿内大臣人人侧目而视,全都不知道这位国仙是哪根筋不对,竟然去挑战大唐元帅reads;。
金德曼登时色变,俏脸一寒喝斥道:“国仙放肆!此乃欢迎盛宴,怎能舞刀弄剑惊扰贵客?还不快快退下!”
面对女王的厉声指责,金毗昙丝毫不退,昂昂高声道:“殿下,微臣身为武人,自当以武道根本作为必生追求,今日得见元帅,心里仰慕之下才提出这等要求,况且宴会舞剑也是中原习俗,何来惊扰一说?”
说完,他望向余长宁,正色开口道:“不知元帅是否答应本官的请求?”
余长宁不知自己何时得罪了此人,心里不快之余倒觉有些无可奈何,如果让他上阵比拼剑术,那一定是丢人现眼的结果,于是推托道:“国仙的要求合情合理,然现在本官酒醉,实在不能陪国仙尽兴。”
金毗昙藐视地看了余长宁一眼,冷哼道:“酒醉心不醉,元帅怎能借口酒醉推托?难道元帅这是看不起敝国,看不起我金毗昙,故意如此?”
如此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