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没经过细心的熨烫和整理,若是被那些御史知道,必定会上奏dàn'hé他有失官员威仪。
走进一条长长的甬道,杨贤文在最后一间阁房前停下脚步,沉声说道:“大人,你的政事房就在此地。”
说罢,便已推门而入。
阁房内不大,大概三尺见方,房内摆设两排书架一张长案,由于经年没人用过的关系,所以看起来有些陈旧。
杨贤文窘迫地出言道:“大人,要不下官吩咐吏员们给你买些新的家具?”
“不妨,就这样便可。”余长宁毫不在意地一笑,已是举步走了进去,左看看西瞧瞧,连连点头道:“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斯是陋室,惟吾德馨。”
杨贤文双目陡然亮了,敬佩拱手道:“大人风骨傲然,下官佩服。”
余长宁落座案前微笑吩咐道:“本官这几日先以熟悉公务为主,有劳司仪令将司仪署有关公文送于本官阅看熟悉。”
“诺,下官遵命。”杨贤文大袖一躬,立即吩咐吏员抱来了一大摞书籍,在长案上mǎ得老高。
余长宁苦着脸看着如此多的书籍,不由暗暗一叹,挥手示意杨贤文下去,定了定神便捧卷阅读起来。
……
公主府内,长乐公主听完婉平详细的禀告,俏脸一片阴沉。
说完,婉平又小心翼翼地补充道:“公主,秦清乃是长安城最为出名的清倌人,色艺双全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至于她与余驸马是如何认识,奴婢到没有查出来。”
长乐公主忿忿然地开口道:“哼,余长宁本就喜好寻花问柳,不用问,两人一定早已勾搭在了一起。”
“可是公主,秦清毕竟乃是清倌人,驸马爷说不定也只是去听听曲儿,下下棋而已,这在许多达官贵族之间也是常事,奴婢认为公主大可不必如此生气。”
“若是让皇姐们知道本宫的驸马整日流连qīng'lou,一定非笑死本宫不可。”长乐公主在屋内转悠了数圈,猛然停下脚步沉声吩咐道:“婉平,你去点一队侍卫,跟随本宫到群芳楼去,本宫要好好教训那小贱人一番。”
“诺。”婉平领命抱拳,又问道,“敢问公主是凤车出巡还是乘轿前往。”
长乐公主沉吟了一番道:“凤车太过照耀,还是坐轿子吧,对了,你让侍卫们也换一身衣衫,千万不要暴露身份。”
“领命。”
上得轿子,长乐公主在十余名卫士的簇拥下向着群芳楼而去。
得知昨夜余长宁彻夜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