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欺负芙蓉与小巧的心思了,伏在冰凉的地上,只觉得额头的汗一直往外渗。
“方知府,地上的折子,其中有你递上去给皇上的,怎么,方知府不看一看皇上怎么批复的吗?”
方知府颤抖着手捡起折子。只看了一眼,他便直摇头:“不可能,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王爷问他。
“喻……..县令他纵容夫人…….他还让喻只初几人去劫法场,这种官,理当免除。更应该杀头,皇上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还说让他继续做怀海知县,我不相信。”
七公公摇着手帕道:“方知府难道不识字吗?那折子上皇上的朱砂笔迹不是明显的很么?难道是方知府,信不过皇上?”
方知府不敢接话。
七公公见芙蓉与小巧缩在一角,便冷哼:“方知府果然是好福气,这屋子里大红床幔,这大红蜡烛,方知府是要成亲吗?”
“下官不敢,下官只是…….只是这两个女子故意勾引下官的。”
苏畅早看不过去了。
几日前。
苏畅还在苏府床上躺着叽歪。
他屁股上的伤还没有好。
他本不应该下床行走。
可王爷看方知府来了喻府以后,形势不对,又见方知府给皇上递折子,便去找苏畅,想让苏畅快马加鞭的去京城里送信儿,王爷写的折子,总要有人递给皇上。以免皇上被方知府这个人给蒙蔽。当然,也是为了救一救喻府。
苏畅当时一脸无奈:“王爷,你看看我的屁股,我哪里能骑马呢,更别说快马加鞭了,我躺床上都费劲。”
王爷叹口气:“如此,别人我又信不过,只能本王亲自回京一趟了。”
苏畅却要跟王爷一块去京城:“虽然我屁股受了伤,可手上还有些功夫,至少可以保护王爷周全。”
二人雇了辆马车向着京城疾驶而去。
虽说是坐在马车里,不像骑马那么颠簸,但从怀海城到京城,苏畅的屁股还是开了花,鲜血顺着他的裤脚往下渗,很有点惨不忍睹的意思。
皇上先是收到了方知府的折子,正想着这折子上所讲是不是真话,王爷便来递折子了。
王爷先是说了,他欺瞒了皇上,他不是在京城里养病,而是到怀海城看他的亲闺女去了。
皇上倒也不责怪。
而后,王爷把喻府的事跟皇上一五一十的说了。
皇上才明白,原来方知府还想贪下喻府的那些银子,如今还想着借皇上的手杀人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