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小勺子试图喂些水给芙蓉。
可芙蓉一动不动,哪里能张口喝水。
苏畅无法,只得一手端碗,一手掰开芙蓉的嘴。
他本想,干脆自己喂给她喝好了,可转念一想。自己虽不是正人君子,那也是堂堂苏府的公子,这样做算不算趁人之危,那不是下流小人了么?
正在犹豫,门口传来咳嗽声。
却是苏怀山。
苏畅站起。试图挡着芙蓉。
“爹,你不是在花园里练字吗?怎么到…….到我房间里来了……..今儿的风,吹的很凉快啊。正合适练字呢。”苏畅故意说道。
苏怀山却是阴着脸直奔主题:“你可知闯下的祸有多大?”
“爹,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苏畅还在故意隐瞒。
“你既然把她带回家里来,自然是信的过爹,又何必跟爹打哈哈。”苏怀山说话间已进了屋子,他看了看床上的芙蓉,转头对苏畅道:“你犯的可是死罪。”
“爹……”苏畅放下茶碗道:“可是芙蓉…….她快死了,我总不能像她那个冷血的爹一样,把她扔在天牢里,不管不顾吧。”
苏怀山静默无言。
他与喻老爷有几十年的交情,喻老爷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心里自然是清楚的。
如今,喻老爷的女儿躺在苏府床上,想来是为了活命,苏畅才把她救回来的。
苏怀山叹道:“都是命,你这孩子,唉,也罢了,反正都这样了,我已叫下人去请了大夫,到时候,隔着帘子,帮她诊断一番,瞧瞧,到底是什么病吧。”
苏畅心里感激不已。
自己的爹,能这样做,已是担了不少风险。
“爹…….你不会告诉喻老爷…….芙蓉在咱们府上吧?”苏畅追了出去。
苏怀山背着手,腰有些弯了,听苏畅此话,他只是回头看看,简单说了句:“让她好生养着吧。”
其它的,苏怀山再无二话。
大夫很快被请了来。
为掩人耳目,苏畅故意放下了玫瑰红的床幔。
大夫隔着床幔给芙蓉把了脉。
“大夫,她怎么样了?”苏畅问道。
大夫一面写方子一面道:“这位姑娘,身子虚寒,最近是不是总觉得头晕眼花,四肢无力?还时常想呕吐?”
苏畅点点头。
大夫放下毛笔道:“这头晕眼花,四肢无力,时常想呕吐,一诊为有喜,是喜脉。”
苏畅差点吐出一口血来:“大夫,这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