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纳妾,我是个妒妇呢,我早就惦记着打发了青瑛呢,没有一个女人会喜欢男人睡别的女人,贤惠是因为她心里早就没了这个男人的位置,只有孩子和利益了。我不想和你走到那一步,还是要早早和你说清楚才好。”声音幽幽的,似鼓足了勇气才说的。
萧琦呵呵的低笑两声,放开她抬手刮了她鼻子一下,“我就知道你是个厉害不容人的。不然我干嘛打发了青瑛啊,我怕再不打发她,你都不给我好脸色了!”
若兮脸一红却又不服气的梗着脖子,“我说的可都是实话,我不想整日跟你玩心眼子,那有什么意思啊!心眼都是对外人玩的,对着家人也这样玩活着还有什么趣啊!”
萧琦并不生气。反倒多了份欢喜。他本来也不是好美色的男人,更多地还是希望能有个知心人陪伴,奴才那样的带着股子奴性和曲意奉承。实在很难说上心里话,倒不如自己的发妻端庄大气,遇到事还能出个主意,自己有个动向不用明说就能会意过来。这样的默契却不是小妾能做到的。
“好,我知道了。小醋坛子!”萧琦呵呵呵的笑着。又挂了下她的鼻子。
若兮捂着鼻子眼睛气恼的瞪的溜圆,“不要老刮我鼻子,塌了多难看啊!”
“没事,你变丑了我也喜欢。”
若兮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假话,听着都虚伪!”
“哈哈哈!”萧琦哈哈大笑。
若兮无奈的摇头,转身去吩咐晚上的晚饭。要素淡些,在上一坛子玫瑰酒给他尝尝。
这时青瑛端着茶盘进来了。若兮一挑眉忍不住呵呵笑了,后面跟着手足无措一脸懊恼的青玉,若兮摆摆手让青玉下去了。
“奶奶,爷,奴婢给您端茶来了,您尝尝这是您最爱喝的茶,温度正好。”青瑛一身绯红色的比甲,同色的百褶裙,衬得她人比花娇。
端着茶盘径自冲着萧琦就去了,连多一个眼神都没给若兮。
萧琦沉默着看着她,看着她放下茶盘,满脸期盼含情脉脉的望着自己,心里无声的叹息一声。
若兮抱着手坐在炕上,看着青瑛演戏演的欢乐,她权当看戏了,跟这种人生气都觉得是跌份了。
“若兮去把地契拿来,趁着这会功夫就说清楚了。”萧琦沉沉的开口。
若兮应了一声,拿了一个红木匣子过来,打开里面是五十亩的地契,和五十两金子。原是说五十两银子的,但若兮不想让萧琦脸上难看,干脆大方一回,改成了金子,图的是萧琦念自己的好,也让底下人看看,自己是个宽厚的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