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路了,阻了也就没路了。
“车子开不进去..左右离那村子也不远,下车吧”
两人取了剑跟弓,下车,本想跨过那老树,阿骨那忽然顿住脚,喊了随弋一声。
“何事?”
阿骨那站在老树的根部,手指指了指,说:“这棵树..有点古怪”
随弋看到了。这老树的根部很奇怪,根须很多,地面起的大坑里面的根洞痕迹也明显正面这老树的根部理应是十分粗壮的,只是现在一看。却是十分萎靡,好像枯烂成了烂菜叶一样,挂在根部,且这腐烂蔓延向树身,一片乌黑...
“正常的植物腐烂不像是这样...”阿骨那他们这种天生生活在自然中的种族对此很敏感,他用手指沾了下那枯烂根部的一抹黑渣。在鼻子上闻了一闻。
“生机被抽取了”
这么玄幻的说法别人或许会当玩笑一样听,随弋却是略微蹙眉,生机,在农业上讲也是有这个词儿的,也可以理解为生命力,更可以分析为植物营养成分...
植物生机,就好像人之血肉灵魂。
随弋拿起手机,拍了几张照片,跟阿骨那徒步往前走。
因为太荒芜,所以那几十栋平房就显得分外明显,隔着老远就看见了,只是在雨色过后的清明中,空气微微夹着冷意,倒是显得那地方无比死寂而孤诡。
站在这条道上了岔道上,随弋能看见三四百米远的平底有一座占地不小的建筑,四层楼高,占地面积很广,像是一个大型厂房,不过建筑风格偏欧式,若不是年岁腐蚀了它漂亮的外表,烈火焚烧了它的脸孔,扼杀了它的生机,眼下它就是放在省城里面也是醒目的建筑。
随弋站在土坡上看了几眼,便是往下走,走向那一群平房之中。
阿骨那其实从看随弋拿了妖阙就知道此行会有危险,那福安怕是很不详,而亲身到了之后,他的戒心早已提起,手不自觉握住了背负的弓箭弓身。
随弋倒是比他从容的多,除却腰上佩了一长剑,她走进这死寂沉沉、到处封门闭窗的居所中压根没有丁点的恐惧跟警戒。
或者说,从容这个词儿已经烙入了她的骨子里...那么久的年岁..
阿骨那猛然皱眉,他在想什么,这人不是冕上,他为何老是...
噶~~
猛然粗劣的声响让阿骨那瞬间凛然神经,直接取下背上长弓...
随弋一摆手,他的动作顿住,看向前方偏角最后一栋屋子..那屋子此刻开了门,捧着一个碗正准备倒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