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一辈子不原谅我,让我一个人老死在这间屋子里,任何人也是没资格对她说三道四的。”
见容怀音说得这么严重,那女人倒有点不好意思了,急忙转换成真心安慰的态度,轻声对容怀音说,“不管你以前是什么身份,既然现在我们成了邻居,只要你不嫌弃我们家的粗茶淡饭,随时欢迎你过来。你要有个什么困难,我我和我家那口子能帮得上的,一定会帮你的!”
“谢谢。”容怀音缓声道。
……
……
薄书砚以为深酒会径直回车里,却不想他才追到六楼,就看见她静静地站在楼梯转角处。
眉心微蹙,薄书砚走过去揽住她肩,将她往自己怀里压了压。
“我没事,走吧。”傅深酒从他怀中退出来,低低地说。
薄书砚眉目一舒,问她,“专程在这里等我?”
深酒有气无力地但也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
薄书砚挺意外的,不意深酒在这种情绪起落的当口还想着要照顾他。
“楼道里太黑了,我怕我走着走着哪扇门突然就打开,然后把我拖进去。所以站在这里等你一起走,有安全感。”深酒幽幽道。
“……”薄书砚。
深酒往楼上回望了眼,然后才主动捉了薄书砚的手,两人一前一后以别扭的姿势往下走。
回到车子上以后,薄书砚并没有主动提起刚才发生的事情、更没有提起容怀音,只跟深酒说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
倒是深酒自己主动提起,她神情有些委屈,“你说她好好的跟我道歉干嘛?大家就这样相安无事地过下去不就好了么?”
听到这话,薄书砚的眉眼闪动了下,将视线定在了道路前方。
他突然想到了薄青繁。
哪怕是离开雁城的最后一刻,薄青繁也没对他表现出半点悔意来。
尽管薄书砚将情绪掩饰得很好,但深酒还是很敏锐地捕捉到了。
“有时候想起来,薄女士跟容女士还真是一样性子的人。”深酒主动提起,见引起了薄书砚的主意便朝他笑了下,“只不过薄女士还有沈小姐可以依靠,所以是无论如何也放不下她的骄傲和尊严来承认自己的短处的。但容女士就不一样了,她现在无依无靠,就只有我了。”
薄书砚微微挑眉,“所以你认定容女士跟你认错不过是因为走投无路?傅
tang小酒,你可够现实的。”
话虽然不好听,但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