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将那两份亲子鉴定报告翻来覆去地又看了很多遍后,萧景懿倏然神情狰狞地将其揉捏成一团,狠狠地砸进了垃圾桶。
为什么,老天爷总是给傅深酒留了后路?
为什么她萧景懿,永远没有傅深酒的运气呢?
她嫉妒啊。
也恨。
……
雁城希顿酒店。
薄书砚回到套房的时候,傅深酒已经睡着了。
眉峰轻挑了挑,薄书砚看着那个缩在床上的小女人,最终什么也没做,转身进了浴室。
听见脚步声离开,傅深酒摸出藏在怀中的手机,打开了微信。
“对不起,突然把恋恋带回来,也没提前跟你说一声。”
“擦,你一定要跟我这么见外?我只是有点担心你。四年前的事情在雁城闹得那么火,你现在突然回去,面对的舆·论压力一定很大。”
傅深酒犹豫了下才回复,“我今天已经见识过了。不过,该面对的总要面对。”
那边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话,“……总之,照顾好自己,照顾好梵梵和恋恋。”
“恩,你也要照顾好自己。”抿了抿唇,傅深酒加了句,“我听说侯家早就已经垮台了,你准备什么时候回来?”
那边没再回复。
刚好卧室外传来脚步声,傅深酒急忙删掉了方才的聊天窗口,锁了手机屏幕,“睡着。”
……
傅深酒是被叫醒的。
彼时,窗外的纱帘已经透进白光。
天亮了。
傅深酒撑着身体坐起来,睡眼迷蒙地看着面前挺拔的男人,“几点了?”
薄书砚抬起手腕看了眼钢表,“早上九点十三分。”
“……”傅深酒都不知道自己昨晚是怎么睡着的,还一觉睡到现在。
看了眼面前已经穿戴整齐的薄书砚,傅深酒有些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发,“我可能是太累了,所以睡过头了。”
言罢,她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她赤着的一双脚还没来得及放到地上,薄书砚已经率先倾身过来,将她压了回去。
傅深酒戒备地盯着他。
“过了四年了,还这么怕我?”薄书砚单手撑着身体,另一只手勾了她腰肢,将她往自己面前带了带。
被他的呼吸喷薄,傅深酒面上漾起一层薄烫,弱声道,“我没有怕你。我只是……”
“你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