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好一段距离后,薄书砚状似无意地转身,看向约翰。《
而一直站在原地的约翰,则一直注视着薄书砚。
两个男人视线相对的时候,无声地交换了一个眼神。
直到薄书砚和傅深酒的相携的身影消失在走廊转角处,约翰才收回视线,展出颇为欣慰的笑容。
那两个人,仅仅只是背影也太过出挑,kevin也是在两人的身影消失好一会儿后才恋恋不舍地挪回视线醢。
“约翰,你说老大过几天能够顺利把太太带回雁城吗?”kevin又往薄书砚和傅深酒消失的方向望了一眼。
闻言,约翰纵眉想了下,随后重重地在kevin肩上拍了拍后就抬步走了。
kevin一脸懵比缇。
……
傅深酒原本以为薄书砚会反感人民医院这样人多的地方,没想到、相较于她,薄书砚似乎对人民医院更熟悉。
因为傅深酒有些路痴、所以方向感不好,试了好几次都没有准确找到之前约翰所说的那个医生的办公室。
有些尴尬地抓了抓头发,傅深酒抿着唇不敢看薄书砚的神色,“要不你先坐在这儿等我一下,等我找到了再回来接你?”
薄书砚凝着她,略略有些苍白的面容缓和了些,“你确定你还能再找回来?”
“……”傅深酒被噎住。
薄书砚勾了勾唇角,握住了傅深酒勾在他手臂间的那只手,“走吧。”
“去哪儿?”薄书砚长腿阔步,傅深酒被迫跟着他前进。
薄书砚没有给与回应,只是保持前进。
两人走了不过二十来步,薄书砚便在一间办公室前停住了脚步。
“到了。”薄书砚侧身、垂眸去看傅深酒时眼中有宠溺。
傅深酒与他视线相接后又快速错开,去看门框旁边的医师介绍栏。
额,确实是约翰所说的那个医生的办公室。
原来,这么近。
面色微赧,傅深酒低声道,“那……进去吧。”
言罢,傅深酒率先抬步,拉着薄书砚就进了医生办公室。
薄书砚乖乖跟着。
坐在办公桌后面的医生的头发已然花白,见薄书砚和傅深酒进来,他也只是抬头看了眼后,就随便地吐了个字,“坐。”
态度实在冷淡。
傅深酒看了眼薄书砚,薄书砚这样惯常被捧着的人,居然没有生出任何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