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书砚看也没看他,只沉眉押了口烟,不知在想什么。
蔑视,赤果果地蔑视!
萧邺森咬着牙根冷笑了声,“看在您老人家这么大年纪的份儿上,我就不追究了。”
说完,也不管薄书砚的反应,萧邺森撤回身子,吩咐前座的景涛,“开车。”
然而他话音一落,薄书砚的手,就按在了降下的车窗窗沿上。
“我来接我太太,请萧公子行个方便。”薄书砚躬身下来,用夹烟的手指了指坐在里侧的傅深酒。
不等萧邺森再开口,薄书砚凝着傅深酒,沉声,“小酒,下车。”
尽管傅深酒并没有什么动作,萧邺森还是立时就按住了她的肩,“我知道你现在不想下车,一切交给我,你不用管。”
傅深酒一直垂着眸,默不吭声。
见她沉默,萧邺森满意地勾唇,车外的薄书砚则将薄唇绷成一条直线。
萧邺森重新对上薄书砚的视线,与他交锋,“薄先生,您也看到了,她并不想跟你走。不好意思,今晚没时间陪你玩儿,我们下次……”
“好,我跟你走。”傅深酒突然抬头,眸光坚定地看了薄书砚一眼,而后侧身打开了车门,下了车。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萧邺森反应过来时,傅深酒已经朝着薄书砚的黑色Lincoln走去。
薄书砚顿了下,这才抬步跟了过去。
萧邺森眸中狠戾与气急败坏辗转交替,郁燥、一拳砸在副驾驶座的椅背上!
…
傅深酒自觉地坐到了黑色Lincoln的副驾驶座,拴好安全带后,她眸内无波,平静地等待薄书砚启动车子。
被撞成那样的车子,居然还能开。
但薄书砚进入车子以后就再也没看过傅深酒一眼,紧绷着下颌一直将车开回了君至。
到达君至以后,傅深酒也是率先下车,轻车熟路地走在前面,到了套房以后输了密码就进去了。
彼时,闫修正坐在沙发上回邮件,看见傅深酒进来,脸上的惊讶和不耐一掠而过,但下一瞬他笑着站起身,“傅小姐来了?”
傅深酒将包包放在柜子上,清浅一笑,“闫大哥也在啊?”
闫修双手抄进裤袋,点点头,这才看见后头跟进来的薄书砚。
他跟在薄书砚身边多年,一眼就看破了薄
tang书砚幽无波澜的面具下潜藏的不同寻常。
以手握成拳挡在唇边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