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沙发上以后,薄书砚的私人医生谢东阑刚好将冷敷用的冰袋送来。
谢东阑同薄书砚年龄相仿,五官偏阴柔、戴着眼镜,斯文沉雅。
他将冰袋递给自己的女助理,“先替薄太太冷敷。”
他很懂得揣摩薄书砚的心思,也很避嫌,是受薄书砚尊重的人。
女助理正准备接过来,却被一直修长的大手抢了先。
“你先回,有事我再给你打电话。”薄书砚将深酒挡在身后,下了逐客令。
谢东阑点点头,跟女助理走了。
直到套房的门关上,薄书砚才将视线移回来,“现在没外了,放轻松。”
被他戳破小心思,深酒不自然地抿抿唇,“我又没有紧张。”
“是吗?”薄书砚挑唇,拿过冷敷冰袋。
尽管心里非常清楚那是冷敷袋,薄书砚还是先在自己手背上试了试温度,这才试探着往傅深酒额上贴。
傅深酒将薄书砚那个细微的动作看在眼里,眼圈莫名一涩,撇开了视线。
薄书砚30岁,他参股的地产公司遍布多个大国,且现任千石集团执行总裁。
他是众人拥戴的天之骄子,是众星捧月般的存在。
而她傅深酒,不过是依附着薄家生存的落魄千金。
……
见傅深酒拧着眉,薄书砚以为自己的力道太重,忙将冰袋移开。
“要是痛就喊出来,不要忍着。”
傅深酒错开视线,垂着眼眸无声地摇了摇头。
薄书砚拧眉在她身边坐下,然后单手将她捞到自己腿上坐着,空着的那只手还圈着傅深酒的肩。
他的大腿很硬,透着一股子让深酒感觉尤为明显的温度。
这个暧昧的姿势,使得深酒不自在地动了动,只抬眸看着他弧度完美的下颌,弱声开口,“我自己可以的,又不是小孩子。”
“有我在,你想当白痴都行。”薄书砚倾身去拿冰袋,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
“……”深酒愣了愣,竟红了脸,小声嘀咕,“我才不是白痴。”
薄书砚隔了几层医用纱布在冰袋外面,然后动作缓慢地往深酒额上贴。
深酒怕痛,下意识地揪住他的衬衫,呆着不动,配合他。
“自己往玻璃上撞的女人,我活了这么久,倒是头一次见。”
tang薄书砚凝眸注视着自己手上的动作,“你不是谁是?”
冰袋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