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还有什么要求吗?”
“我是不是可以说说司操的事,我不太接受这种方式,跟员工一起被集体施蛊,把我们都当什么了?普通人还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可我们在这个世界上,原本就是以神的姿态,在帮助甚至改变他们,忽然醒来,发现自己居然是被改变地最彻底的那个?!”
雷泽怕事情扩大,赶紧解释说:“特殊时期,大家都理解一下吧。等事情过去,我专门向大家赔罪。”
“不必,我的意思是,既然都醒了,就该按清醒的方式进行管理。”
“嗯,你说的对。”东方点头,对雷泽说,“雷总,这个事儿,可能是操之过急了,我们不能不教而诛。你看这样行不行?让大家先主动适应,确实适应不了或不愿意配合的,或者退出,或者接受施蛊。”
会议结束,大家各自散去。
燕京。东方句芒前去安慰吴依人。
吴依人知道祂来意,假装叹气说:“唉,你说我们家这个人,竟然跟神玩起了捉迷藏的游戏。”
东方知道那是在嘲笑自己,祂稍显尴尬地说:“是啊,你说吴铭,还像个孩子?”
“像个孩子”的话深深地触动着吴依人。结婚多年,他们没要孩子,就是相互把对方当孩子溺爱着。吴依人这才问道:“你们打算怎么找他?”
“我们没有能力找到他,所以寄希望于你。”
“我能找到他?”
“你们在天京重逢后,你回梁溪,他追到梁溪;你去鄞州,他跟到鄞州;你回燕京,他天天跟吴回喊着要来燕京。你说他如果回来,能不找你吗?——收拾一下,去金城吧。”
“这……。”吴依人犹豫了,“为什么是去金城?”
吴铭失踪,大家都很着急,吴依人反倒一点感觉都没有。她其实是麻木了。自从听说吴铭失踪了,她就一直这样平静地麻木着。两个人的距离,最多可以远到什么程度?今天,东方句芒给了一个答案——远到神都难觅踪迹,远到神也无法企及,渐行渐远……。
“吴铭消失在济州,我已经让吴回去那里找他;但他最牵挂的又是你,一旦出现,找你的可能性最大。我们不确定他复出后什么状态,首善之区,不能让燕京承受这种风险;再者,如果他变得暴躁、失控,众神集中在西北,可以群策群力……、群起而制之。当然,我们这样考虑,也是往坏处想、往好处做。”
吴依人平静地说:“这么说,我就是个饵。”
“你不要误会。你想想,雷总花重金把你从那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