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文杰只是平静的笑了笑，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因为他的学术研究在那些老学究看来，和离经叛道属于是同一个意思，甚至还有过之而不无不及。

普通人对于唐文杰的研究确实没什么太大的感觉，甚至绝大多数都处于是吃瓜看戏的那种状态。

是唐文杰的研究思路和那些老学者完全不同，所以也自然是在学术界引起了相当大的不快。

“芙卡洛斯小姐，我有个问题，一直不知道该不该问，你能够回答我吗？”唐文杰压低语气，用认真的口吻问道。

“什么问题？具体回不回答就要看你的问题喽。”

芙卡洛斯依旧是那副无所谓的笑容说道，但是在昏暗的路灯下，她自己却如同明月般灿烂。

“假如我的实验或者我的工作涉及到违背人性，天理难容的那种级别，你还会帮助我吗？”唐文杰问道。

对于他来说，自己需要一半站在光中，一半站在阴暗下。

站在光里的自己享受着所有人的追捧，被人们奉为英雄，成为人人所崇拜所羡慕的对象。

站在阴暗中的自己。

则需要动用一切手段来解决自己未来可能会出现的问题，还有进行某些惨无人道的试验。

任何一个强盛的国家，手中都沾着血淋淋的鲜血，无非就是其他国家或者自己国家的区别。

“那我能够询问一下，我回答是与不是两者能够得到的答案吗？”芙卡洛斯很快就明白了唐文杰的意思，继续问道。

唐文杰拿出外置插件装在自己手机上，对着空中一挥手，全息投影瞬间就在空间展开，同时说道。

“区别仅在于你以后是希望得到掌声鲜花和人们的祝福，还是想要接触人类不能理解的那一面。”

全是投影展现出了两幅画面。

第一个是火柴人手拿鲜花站在人群中，享受着周围记者的闪光灯，似乎像是在颁奖之类的。

第二个是火柴人穿着白大褂站在实验室中，在他的身后，畸变成怪物实验体疯狂砸着墙壁。

两个画面天差地别，也是让芙卡洛斯微微皱起了眉头，并不说话，似乎正在犹豫中……

而这个全息投影，也当然是唐文杰微不足道的小发明之一。

如果把这项技术应用到现实中，那对于现代社会的方方面面将会发生革命性的变化。

但唐文杰也明白，如果自己没有实力作为基础，那么也只能够送给其他人当做嫁衣。

就当两人走到道路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