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

卫庄没有回答盖聂的问题，只是自顾自说着。

二人周围似乎形成了奇特的立场，溅起的飞石竟都飘在空中，不再动弹。、

“而鲨齿，却被称为妖剑。可见天底下，都是些愚昧无知的人。只知道随波逐流，人云亦云。”

卫庄凝视着眼前的师哥，眼睛深邃，古井无波。

“你到底是要驾驭他们，还是，和他们一样，这就是你不顾一切，要追求的梦.”

“我的梦，与你不同。”

“你真可怜，你已经忘了到鬼谷第一天所说的话。你和那些人一样，都是愚昧不堪的废物。”

卫庄说完，手中鲨齿一提，向内用力，鲨齿内旋，下一刻，令所有人震惊的事情发生了。

天下第二，名剑渊虹！

竟被拦腰折断！

【天明：大叔的渊虹，断了，早知道就不用来烤东西了】

【端木蓉：他的剑，断了......】

【王权霸业：剑断了，但剑心仍在，剑客最重要的，从来都不是手中剑。】

【东方淮竹：有剑心的霸业，好怀念。】

【菠萝吹雪：没错，我们这些真正的剑客，手中剑从来都不是最重要的！】

【橙留香；你算哪门子剑客啊。】

“什么！”

“这怎么可能，渊虹......”

渊虹的剑尖飞旋落下，映照着盖聂与卫庄，映照着这纵与横的师兄弟。

“纵与横，这就是每一代鬼谷弟子的宿命。”卫庄喃喃道。

一如十年之前，两人站在山巅之上，俯视夕阳云海那天。那天的云海很好看，如同盘桓着的卧龙。

“这才是，站在高处，应该看到的场景。”卫庄说道。

“所谓强者，就是必须站在所有人的顶端吗？”盖聂却有不同的见解。

“如果不把人都踩在脚下，他又怎会抬头看你，承认你是强者。”卫庄微微用力，捏碎手中的碎石。

“这，就是唯一的生存之道？”

“弱肉强食，不过是世间万物的天性罢了。”

“我们虽是同门，却必须争个你死我活，这也是天性。”盖聂说。

“这是鬼谷修炼最强者的门规，历代相传，每一代都是纵横天下的霸者。”

“纵横天下。”盖聂一个字一个字的念着，可他从未有过这种想法。

“这难道不正是我们站在这里的原因吗？”

“然而，被这样的门规所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