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是你自己过来还是我拉你过来？”

夜兰的指尖有水蓝色的丝线在随风晃动，好似水母的触手。

“白晓，我不管你有多少前女友，我就想问你一句，你还爱我吗？”

宵宫没有强迫白晓做什么，而是抛出这么一个问题。

恰巧的是，这个问题是每一个少女都想询问的问题。

白晓的前女友到底有多少，她们已经不想再管。

就算知道具体数字又如何？

改变不了任何事。

她们只想知道白晓是否还爱着自己。

她们今日为白晓做的一切，是小丑行为还是值得？

所有人都在等着白晓回答宵宫这个问题。

申鹤也侧过脸去望向白晓。

虽然这个问题的主人公不是她，可她此刻不也是站在前女友的立场吗？

此刻，白晓知道自己不能假装听不见。

宵宫的眼神无比认真，有一丝紧张，也有些许不安。

好似生怕白晓说出来的答案是她不愿意听到的。

她害怕听到令她心碎的回答，可她又期待听到白晓的回答。

哪怕只有一丁点的希望，她也希望从白晓口中听到还爱着她的答案。

少女的直觉告诉她，白晓爱过她。

那段相处的日子里，她不相信白晓所有的点点滴滴都是演出来的。

绝不可能！

白晓感觉喉咙发痒，刚想说些什么，却又捕捉到神子投来的目光。

昨晚和神子的亲密还历历在目。

他之所以那么做，不就是为了让众女死心么？

人最怕的就是在绝望之际又出现一点希望。

他就算现在告诉宵宫，他还爱着宵宫，又怎么办呢？

他能和宵宫在一起吗？

别的女生会放过他吗？

难道要说除了爱过宵宫，对其他女生的感情都是假的么？

那估计雷电影那一刀真的会毫不犹豫地劈下来。

所以，回答爱与不爱都会引来一大堆麻烦。

宵宫那双强撑着的坚定的眼神背后是随时可能会支离破碎的脆弱。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好像他也只有一条路走到黑了。

“宵宫……”

白晓微抿嘴唇。

见白晓停顿，宵宫的脸色泛白，失去血色，眼睛也不争气地起了水雾。

“我还爱着你。”

白晓的目光陡然间坚定起来，他违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