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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结婚(二)(1 / 4)

我家的厨房就在堂屋里,左右两边都是垒砌的灶台。所以,走进门,首先看到厨房。右手边的灶火,锅台上有一口大铁锅,大铁锅靠边的角落,一般还会有一个非常小、非常深的锅。

在我记忆里,家里的灶台,是我爸用青砖砌的,边角已经磨得光光的。为了更整洁些,他还在黄土中掺入一定比例的白灰和麦余子,仔细地和成软硬适中的泥,抹在灶台表面。

这样一来,我家的灶台更加平整光洁,又不渗水,还很容易清理。爸爸的杰作不仅自鸣得意,还意想不到地被我妈着实表扬了一番,吸引得周边的叔叔伯伯、婶子大娘都来取经学习,纷纷回家模仿改造灶台。

前门的左手边背后,是在墙体上预留出来的碗架子。碗架子里面搭着三层木板,一宽两窄,最下面一层是窄的,用来放碗、碟、盘子等餐具用;空间宽的是中间那层,用来放油缸子、鸡蛋篓之类的东西,最上面一层也是窄空间,上面放几个小的陶罐子,里面放的是不经常用的东西,比如豆子、干红枣、酵面等。食材不放在这里,单独搁置。各类粮食面是分类放的,白薯面、白面,小米或棒子渣、高粱米等,被奶奶安置得有条不紊,个儿有个儿的地方,从不会乱。

灶台边上是多半人高的水缸、面缸,都是酱红色陶缸。尽管其中一只大缸打着锔子,在母亲经常擦拭下,那缸的表面依然油红发亮,甚至可以清晰地照出往来人等的影子。

做饭时,我妈一边坐在灶台前边烧火,拉风箱,一边用白铁卷出的水汆儿烧水,待水开后,从灶膛里抽出水汆儿,用烧火棍儿搭着后边,小心地把开水灌在暖壶里,留着全家人喝水、洗脸用。

听奶奶说过,我家的竹皮套暖壶至少已经用十五、六年了,奶奶每天都用搌布擦干壶套外面的水渍,常年的擦试,让竹皮变得紫红透亮。后来,壶底的支撑木松软腐朽了,我爸舍不得扔,便找来铁丝、铁钉绑了绑,钉了钉。尽管我把我妈结婚带了配送的新的铁皮暖壶,这只歪歪扭扭的旧竹皮暖壶也没有光荣下岗,依然在发挥余热。

平时,我妈总提醒我和奶奶用铁皮暖壶里的水,其实是怕暖壶胆从业已破败的竹皮壶套里漏出来摔碎,热水烫着脚,只有她自己倒水时,才拿起竹皮暖壶。

饭熟后,奶奶总是用炭锨铲,把那些没有烧透的木头铲出来,在屋子外边洒上水浇灭,留着下次再烧。那样一处理,木炭烧得更旺,也少了呛鼻子的味道。

屋地两面都砌着一个灶台,中间是过道,南门通前院,后门通后院。灶台里面连接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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