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好受。
可……
戏东阳做下这样的事,他确实不敢再用戏东阳了,这次戏东阳能为了妹妹,背刺他徐同道。
谁能说得准,下次戏东阳不会为了别的事,再次背刺他?
何况,戏东阳为了妹妹,算计他和魏春兰,想让魏春兰和他分手,这事刚刚魏春兰也都听见了。
魏春兰心里对戏东阳还能有什么好印象?
所以,哪怕是为了安魏春兰的心,他也只能赶走戏东阳。
……
当晚,深夜。
天云市,一处露天烧烤摊。
戏东阳一个人占着一张折叠桌子,独自坐在那里喝闷酒,手抓着一瓶啤酒,一口一口地往嘴里灌。
神情愁闷。
此时夜已深,不知何时,街面上起风了,吹得路边的景观树摆动不休,也卷起街面上的一些落叶和塑料袋。
这烧烤摊的生意也淡了。
只剩下戏东阳和另外一桌几个人,以及烧烤摊的老板和老板娘。
一辆出租车忽然在不远处停下。
几个青年纷纷从车上下来,走在最前面之人……赫然是郑青。
牛仔裤、黑色V领T恤,系鞋带的黑色皮鞋,郑青下车后,目光在这烧烤摊扫了扫,在看见戏东阳时,郑青的目光一定。
随即大步向戏东阳这边走来。
跟着下车的另外两个青年,连忙快步跟在郑青身后。
很快,郑青走到戏东阳近前,停下脚步,一边看着戏东阳,一边摸出烟盒点了一支。
本来低着头喝闷酒的戏东阳,似乎察觉到什么,皱起眉头抬头看来。
看见郑青,戏东阳一怔。
随即放下手里的酒瓶,歪着头问:“你来找我的?徐同道让你来的?”
郑青吐出一口烟雾,弹了弹烟灰,冷然一笑,“看来你跟他身边那么长时间,还是不了解他!你觉得他会让我来吗?”
戏东阳定定地看着郑青,“可是你来了。”
郑青又叭了一口烟,目光透着讥讽的味道,“所以说你还是不了解他!是我自己越想越火,不想就这么放过你,戏东阳!‘瘦虎’?呵,你给我听好了,今晚来找你,是我郑青的个人行为,和阿道无关!
他和咱俩不一样,他一直做的都是正经生意,挣的是干净钱,你我呢?他可以不按道上的规矩来办事,咱俩却不能不守规矩!”
戏东阳双眼微眯,扫了扫郑青身后的两人,目光又对上郑青的眼睛,右手按着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