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琴太傅,你是过来….过来陪?”
这种明明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可是又让人难以说出口的感觉实在是令田步乐抓狂。可是在琴清这样的玉人面前,这种事情怎么能够说出来呢?
琴清紧绷着俏脸,淡淡道:“为何长信侯说话吞吞吐吐、欲言又止、藏头露尾,你当琴清是什么人?难道我琴清说话是不算数的吗?今晚我会陪你在这营帐,但是你绝不可以有什么越轨的行为。”
田步乐原是言者无心,但听者有意的“那听者”,竟心中一荡,冲口而出道:“琴太傅认为什么样的行为算是越轨?”
琴清左右玉颊立时被红晕全占,大嗔道:“长信侯又想对琴清无礼吗?”
田步乐立时想起那天抓住她的柔荑的醉人感觉,干咳一声道:“我怎有这么大的胆子。今晚跟琴太傅聊一整晚,我就已经满足了,绝不敢有什么非分之想。”
琴清见他眼光游移到自己腰身处,更是无地自容,螓首低垂,咬着唇皮道:“那你想奴家聊些什么?”
田步乐看着她似向情郎撒娇的情态,心中一热,移了过去,挨近她身侧,把嘴凑到她晶莹似玉的小耳边,享受着直钻入心的阵阵发香,柔声道:“我也不知道,只要看到琴少傅,我就已经好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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