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去了越国抢了很多粮食，劫掠了很多地方，慢慢的紫琅国的人开始勉强能吃饱了，他进攻越国的步伐越来越快，也越来越频繁。”

“直到有一天，他攻入越国腹地，越国的贫瘠让他愕然，越国多山，多沼，多泽，地形不适合栽种……那里的人皮包骨头，许多人都在仇恨的看着他，称他为……劫掠者。”

莫成空忽然苦涩一笑，看向元永。

“你知道吗？后来盛琅回来了，跪在我的面前问我，他是不是错了……那一夜，我看到了他眼中原本坚毅的光芒消失了，取代的是迷茫，是无助。”

莫成空沉默了一下：“我不知道说什么，所以我什么都没有说。”

“那一夜之后，他白了头，辞去了将军的职位，不知所踪。”

说完后，莫成空忽然洒然一笑：“元兄，此事伴酒，可否？”

“可！”

元永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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