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良心都没有,还当什么叁大爷。”
阎埠贵无语,赶紧加快了脚步。
一边默念:”听不见,听不见。“
“不和泼妇一般见识。”
一边飞快的回到了前院。
开门进屋前,阎埠贵一头看了看对面冉无咎家。
蓦然冒出一个念头。
这四合院,说不准要变天啊。
第二天一大早。
冉无咎还睡着呢,大门砰砰砰的响了起来。
他掀起被子,胡乱套上工服。
一边冲着外边喊。
“别敲了,听见了,穿衣服呢。”
三两下套好棉裤,他一边穿鞋一边喊。
“行了,进来吧。”
大门嘎吱一响,被推开。
走进一位身着棕绿色棉警服,头戴解放帽的工安干警来。
易中海右手打了个绷带吊在胸前。
跟在工安身后进来,一双布满血丝的的眼睛凶戾的瞪着冉无咎。
他昨晚是一晚没睡。
毕竟都有人拿燃少瓶往家里扔了。
然后又被冉无咎当着四合院众人收拾了一顿。
壹大爷的颜面掉了一地。
他哪有那么大的心还能睡得着啊。
躺何雨柱炕上,睁着眼睛听着何雨柱的呼噜声干熬。
直到听见外边鸡叫。
立马爬起来,回屋找出几件旧衣服裹在身上。
径直就去了派出所。
为了装可怜,还顺路找医生给手腕打了个绷带吊着。
到了派出所,人家一听他报案说有人纵火。
立刻重视起来。
副所长亲自带着两位老资格工安来了四合院。
易中海还想指挥他们直接上门去抓冉无咎呢。
人家工安可不听他的。
坚持先去现场仔仔细细调查了一圈。
又跟陆续起床的邻居们聊了聊。
这才发现,易中海嘴里那个肯定是纵火犯的冉无咎。
好像压根谈不上有多大嫌疑。
易中海对他的指控,更多是出于个人的强烈情绪。
但要问他为什么这么肯定就是冉无咎。
他纵火的动机是什么。
易中海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当然不能说因为之前我欺压他,差点害死他。
然后为此还付出了五百块的封口费吧。
这要是坦白了,冉无咎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