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外走了进来。
“小冉啊,老易他只是被吓坏了,有点糊涂。”
“你先放了他,好不好。”
“你看着大半夜的,老易连件棉袄都没穿。”
“这要是在你手上冻出个三长两短,多麻烦啊。”
阎埠贵一上来就说软话。
也没说冉无咎不该对易忠海动手。
只强调易忠海没穿外套,害怕冻着了。
冉无咎看着眼前又疼又冷,蹲地上瑟瑟发抖的易忠海。
心想要是众目睽睽之下玩死了他。
自己还得受牵连,划不着。
而且记忆里阎埠贵虽然爱占点小便宜。
好像还没做过什么大恶。
至少没害过自己。
原身在学校还听过阎埠贵几年的课呢。
也算是他的学生。
于是借着阎埠贵的话,一松手将易忠海丢下。
“得,给阎老师一个面子。”
他俯下身子,像刚才贾东旭对他那样。
伸出手在易忠海的脸上拍了拍。
“记住喽,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特别是没有证据的事情。”
他直起身子,往一旁啐了一口痰。
“晦气,大半夜的看个热闹。”
“差点被诬陷成了纵火犯。”
“我还是赶紧回去睡觉吧。”
说完也不管其他人,自顾自的回了前院家里。
一边走一边暗自遗憾。
怎么没把老家伙烧死呢。
他明明记得老家伙家的炕是靠近窗户的啊,怎么变成书桌了?
冉无咎哪知道,易中海家的炕一直靠里。
他记忆中炕在窗户下面,是以前夏天。
易中海为了凉快,在窗户下面搭了块木板做的临时床。
睡着凉快。
但到了冬天,又换回炕上睡觉了。
窗户面前就换了个书桌,好放东西。
冉无咎平时很少去中院,偶尔看那么一眼,记劈叉了。
不过没关系,冉无咎心想,以后时间多的是,慢慢玩呗。
他回家后倒在炕上,心满意足的睡了过去。
中院里,众人看着冉无咎离开。
立刻轰然一声讨论开了。
今天这场闹剧可真是太精彩了。
先是易忠海家被烧。
然后冉无咎这个平时处在四合院底层。
声名狼藉,总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