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活在未知中，也活在已知中，我们是一种特别奇怪的生物，既不在未知中，也不在已知中，我们是在夹缝里，所以，我们其实是一种苟延残喘的状态，我们一直在为突破这一点努力。”

“现在我们离哪一点还有多远？”

“像已知一样近，像未知一样远。”

“我们对地球了解的还不够多吗？”

“地球太小了，而我们更渺小，一粒沙子怎么可能看完沙漠，一滴水不可能遨游完整个大概，幸好我们还有知识和记载，否则，我们永远只看到眼前那一部分。”

“如果我们的记载错了呢？或者后来变化了呢？怎么知道我们记载的时空，是现在的时空？而又是否一致？”

“没办法，至少到了我们那个年代还是如此。单独的个体本就是片面性的。我们取决于宇宙，而宇宙回馈了我们。”

“从人类认识宇宙开始，就是在认识自己，我们知道的都是我们的成像，小孔一样。万事皆有规律，而规律交错成就错乱。因为个体都有规律。而错乱形成整体规律，再次错乱在个体。这是一个大循环。”

“我感觉我知道河图和洛书是什么了。”

“是什么？”

“还不是非常清楚，模糊感觉到而已。也许还差很远。”

“那么，谁是那个孔？呈像出的是什么？”过了一会莫寒又问。

“也许是时空。就像是镜子也是由无数物质组成的。时空的本质是物质或者能量的占据和传递。当然，也可能是物质和能量的本质是时空。没有时间人类会是什么样？又会是什么？没有空间人类会是什么样？又会是什么？”

”也许像是石头一样，也许什么都不是。”

“时间真的存在吗，空间真的存在吗？”

“在我们生命现有的这个层次，它们是存在的。当我们不需要它们的时候，我们就能超脱它们。很显然，我们很需要。就像是我们依赖于物质和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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