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活过来了!
秦淮茹:“要了亲命了。”
喧嚣几度沉浮,终于停止时,外面天已经蒙蒙亮了,山洞内篝火也即将燃烧殆尽。
陈安就着篝火余温热着昨天没吃完的肉串,秦淮茹披着衣服瘫软的靠在陈安的后背,眼神迷离的吃着肉串。
两人都无声的吃着,谁都没有问对方是谁,也没有对昨夜的事发表什么意见。
好像是缘分使然,两个“陌生人”雨夜中的荒郊野岭抱团取暖,互相慰藉。
秦淮茹短暂以身相许报了救命之恩,陈安稀里糊涂接受了。
当天色大亮,穿戴整齐的秦淮茹自卑的用手抓着衣服上的补丁。
看着正收拾东西的陈安,眼睛里满是不舍,嘴角扯起一抹苦笑。
临别时,陈安不顾秦淮茹的反对,硬是把剩下的一斤腊肉和二十几个鸡蛋塞给秦淮茹。
采购员配备了自行车,陈安自然也不例外,只不过车后座加装了铁框子用来装采购物资。
两人返城时,陈安骑着自行车,秦淮茹搂着陈安的腰,侧坐在他身前的横梁上,俏脸紧紧的贴合着陈安的胸膛。
一路上两人聊着路况,谈着物价,说着买不到东西,就是没有询问彼此信息。
直到快要进城,秦淮茹才和陈安说想下车,陈安也没坚持继续送。
互相道别后,陈安就骑车向着轧钢厂赶去。
秦淮茹怔怔的待在原地,直到陈安的背影消失在街角,才怅然若失的低下头。
天阴沉沉的让人觉得很压抑,还不如痛快的一场雨,哪怕是淋雨落水也好。
长叹一声,刚迈步要往南锣鼓巷走,却感觉一阵撕裂感传来。
秦淮茹的脸上浮现一抹痛苦,双颊绯红的咬着红唇轻啐一声。
忍着痛意往家走,嘴角却不由得翘起。
一场如此具体的美梦。
……
轧钢厂副厂长办公室。
李怀德摇晃着面前的高脚杯,透过鲜红的酒水隐约能看见对面坐着的陈安,还有他手里精致的白色木盒。
鉴于这两个月以来的习惯,李怀德知道又有好东西要归他了,同样的,陈安又有事需要他帮忙。
李怀德轻轻抿一口红酒,砸吧下嘴回味后,摇晃着红酒杯笑着开口道:
“陈安同志,鉴于你在采购科实习两个月以来的优秀表现,组织上特批你提前转正,希望你再接再厉,奋发拼搏更好的为工人们服务。”
陈安闻言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