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意思，这是为了防止陆泽强行用灵气压制住自己的心跳。

若是陆泽说谎，也许会心跳不稳，有细微差别。

陆泽心中一笑，若是只说真话，也很简单啊。

“在那几个灰袍人手里。”

陆泽应答如流，心跳没有任何紊乱的痕迹。

程然将手放下，稍微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道：“既然不在你身上，也就没什么事情了。”

眼看着程然要将结界解除，陆泽不免开口问道：“老师，孟副司长他们要那个东西有什么用啊，怎么那么多人抢？”

程然略微迟疑了一下，才说道：“这些事情，你知道了也没有什么用。不过，未来或许你也会遇到，现在告诉你，以后也有个防备。你可知何为兽人？”

“兽人？”

陆泽当即摇了摇头。

华夏大地纵横千万里，明面上的也只有人和妖魔，最近陆泽才知道了人魔，现在还来了个兽人？

“其实兽人跟人魔本质上差不多，只是，兽人有自己的思维，不会主动攻击人类，但是奈何他们已经被人魔的气息感染，不可逆转，所以，人类就给了他们兽人的身份。”

“不过，终究不是正常人类了，打上了这样的标签，活在人类之中，也受不到什么正常的待遇。许多繁重辛苦的事情，都会让他们去做，甚至还用法阵符文之类掌控了他们的生死。”

“至于那个冰棺和尸体，如果成功运了回来，就会用于制造更为强大的兽人，让他们可以代替更多危险且繁劳的工作。”

这话落下，陆泽的眉头紧紧皱起，半晌，讽刺一笑，嘴巴张开，刚要说什么，却见程然双指抵在了陆泽的唇上，止住了后者的话。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只是，这是总部当初的决策，当时第一次被提出的时候，确实很多人反对，但是随着现在许多人受益之后，就越来越将兽人与人类划分开，很多人也都忘了，兽人与我们人类也是同一个祖先，甚至，本就是我同胞。”

程然叹了一声，她也曾向上送了几份报告，就是关于废除兽人的事情，但是都不了了之。

家中长辈知道后，反而是将程然训斥了一遍，告诫她以后不要上这样的建议。

这件事情历经数十年，基本已经定型了，想要把这个制度给毁掉，恐怕难上加难啊。

陆泽冷笑一声，不再言语。

这种事情，说什么都没用了。

他倒是很好奇，到底是哪个人才提出的这种策略。

人类本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