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本巫没错，以力证道是条死路！”

“不对，本巫都没修炼到那个境界，怎么知道是条死路？”

“屠巫剑可以轻松破开强大的巫躯，不是死路又是什么？”

“……”

这一刻，巫首的心思在反复狂跳。

玄都和青鸾面面相觑，完全没想到洛尘的嘴遁竟如此犀利。

“他知道的东西很多啊！”青鸾神识传音，“他怎么知道？”

不仅是上古巫族的秘闻，连盘古的布局都有，还有他的灵气、浊气理论是谁叫的？

青鸾感觉洛尘好像比她更了解洪荒！

“……”

玄都心中无语。

他还没收洛尘为弟子，怎么可能知道他怎知晓这一切的？

说实话，有的东西他都不知道！

“灵气、浊气如同天和地？”

玄都觉得他在此偷换概念了。

灵气只是清气的一部分，应该是清气和浊气才对。

“巫族吸收浊气是盘古大神的安排？”

“清浊转化天地，有点儿意思！”

只是听从老子安排，过来收个徒，玄都没想到他竟也有收获。

老子与往日不同的行事风格，他一直没搞明白怎么回事。

此刻，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自堕落之后，巫首第一有了被人尊重的感觉，尽管这种尊重听着很刺耳，很讽刺。

他自己找不到答案，只能想外求索。

一击没有杀掉洛尘，竟让他心中暗自庆幸。

“不知所谓的小鬼！”

他冷哼一声，仿佛在表达“算你会说话”的意思。

“你真要与本巫论道？”

“当然！”

洛尘表情认真。

巫首堕落，他必须掰过来，否则还怎么救人？

“好！”

“既然你认为本巫有道，就姑且认为那些都是道吧！你可别后悔！”

就如同炒股，论道有风险，一不留神被吸引或污染，是常有的事情。

“绝不后悔！”

洛尘语气坚定，甚至还露出一个微笑。

他早就被诅咒了，还是跟夺天之术绑定的。

他不认为巫首的能力，比那变异蛇族以元神转化的疯狂诅咒更强。

极品后天灵宝幸运竹的威能，足以抵抗巫首突如其来的杀手，已经没什么好怕的了。

一人一巫坐而论道，玄都和青鸾的表情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