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秋蝉也不再搭理眼神从震惊到湿润的李香琴,径直走向站在尸堆前的小杰父子。
拍了拍这男子,说道:“还不赶紧带你儿子离开这里,他可吓坏了。”
那男子抬头感激的看了吕秋蝉一眼:自然是不知道是他出的手,只当是路过的胆大好心人善意提醒。
这对父子离开后,吕秋蝉看着右手搭在刀把上的周星星,问道:
“身为一名刀客,最重要的是什么!?”
周星星之前有幸见过他出手,见周边三名被爆头的劫匪死的华丽炫彩,不由感叹,吕哥的功力又精纯许多。
正色回到:
“刀不离身!人在刀在!”
吕秋蝉学着周星星适才动作,一口唾沫吐在劫匪头目的死尸上,说道:
“屁!是敢于亮刀!勇于亮刀!否则你学这刀法,练这内功作甚?还不如去当个杀猪佬!”
又看了眼他身后的斩骨刀,叹口气说道:
“你和香琴去车里等我。这天外陨铁打造的干将遗作,是双刀火鸡的传家之宝。你又不敢用它也不想用她,那就还给人家,鸡姐用它打打牛丸也比和你一起傻站着强些。”
转身回到林晚晚身旁,打眼一看,不由勃然大怒!
“好你个林晚晚,趁我不在我把冰淇淋全吃了!”
林晚晚自然抵死不从,樱红的舌尖舔舔嘴角,分辨道:
“明明是它们自己化掉的,和我林晚晚有什么关系?”
黑白分明的眸子转了几圈,随手将那三根牙签收到自己口袋,拉住吕秋蝉的胳膊,低低说道:
“是晚晚贪嘴了。这里人多,回家后请相公用最喜欢的花样精修我。”
吕秋蝉得逞一笑,坐在她身旁,将适才的事情讲了一遍。
然后拿起侍应落在桌上的纸笔,写了两句初次见面时说的偈语,问林晚晚说道:
“晚晚,你看这句‘从不杀人放火’的从不,我想改成不爱、很少、偶尔、被迫这几个词,那个好些?”
林晚晚热恋到脑袋发昏,听见不爱二字差点下意识内息波动,把这商超全给扬了。
又仔细听来是相公在咬文爵字,便放下心来,回到:
“还是用从不吧。”
“这些贼子劫掠幼童,如果不是相公出手,父亲会被那火器射杀在孩子眼前。严格算来,说是一群畜生都是有些勉强的。”
吕秋蝉颜色如霁月光风,端起酸梅汤啜了一口。
林晚晚心思都在他身上,自然看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