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让我接他的班，说自己的时日不多了。”张蕴然猜测道。

有时候她更相信自己的感觉。

有些人表面看起来很讨厌，其实是有一颗柔软的心。比如他主动帮他们解决麻烦，比如他主动给她一个关闭灵兽园结界的例外……

“看起来倒不像是坏人”。

“他真的跟你说，他时日无多了？”执夷猛地转头，看向张蕴然问道。

“嗯！就是因为如此，他才急切地希望我修为早日提上去。”

“不该呀！就他情况十来年的活头还是有的。”

“会不会是他也像你一样，在那天晚上受到了极大的伤害？以致修为跌落，寿命也跟着减少了？”张蕴然猜想。

“也不是不可能，看来吾之前错怪了他！”

张蕴然立即明白了，“当初楼爷爷来这查探情况时，你之所以装虚弱，是因为你信不过他，甚至怀疑他就是同伙？”

“小家伙倒是聪明！不错！吾之前心里有疙瘩，信不过他，不过现在嘛……”执夷如释负重般轻吐了一口气。

解开了执夷的心结后，张蕴然问起了储存灵气的问题。

“执夷，灵气可以用储灵珠储存，那混沌之气可以用储灵珠储存么？”

在这危机四伏的时候，张蕴然不想自己的突破时间一直被限制在清晨，时间久了难免会被有心人发现自己的秘密。

执夷摇了摇头，“这个吾不知，吾的传承里也没有提到过。不过你把那只神兽蛋孵化了，那个小家伙应该知道。”

张蕴然再次嘴巴一嘟，将自己额前刘海吹得翻飞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