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妈妈不要再对我说对不起，打电话给妈妈，是担心妈妈没吃早饭，想提醒你别忘记吃。”

池妍感动，“谢谢宝贝儿子。”

池玄清盯着女人的樱唇，稚嫩平静的语气带了一分复杂，“妈妈的嘴唇，怎么破了皮？”

池妍手捂住唇，有些害羞，“没、没事的，儿子不用担心。”

“妈妈......是被谁亲了吗？”

她一怔，头皮发麻。

四岁的儿子，连这些都懂了吗？

“妈妈，是......爸爸亲的你吗？”

儿子语出惊人，池妍久久说不出话。

“因为我觉得妈妈今天很不一样，不像过去三年那般愁肠百结。”

池妍轻轻揉着儿子的腮，“你竟然能感觉出妈妈的情绪？”

真是细致入微。

“是的，只是我不想说，怕妈妈更伤心，你昨晚是去见爸爸了吗？”

池妍觉得，现在该告诉儿子关于燕禛的事了。

“是见爸爸了，你......想见他吗？”

池玄清矜贵小脸迟疑片刻，淡淡说：“想，也不想。”

“为什么？”

“坦白说，我对父亲是好奇的，但从小都没见过他，他也没像妈妈一样对我好过，我有点......不喜欢他。”

池妍叹息一声，“没关系，慢慢来吧，总有一天你要见他的。”

看来，燕禛最该补偿的人不是她，而是他们的儿子！

“过去，他让妈妈伤心了，对不对？”

面对她，儿子总是温和体贴，没有对待外人那般的疏离和冷漠。

“乖玄宝，不提过去了，我现在要去你外婆那里，一直没告诉你，你外婆来了，她还不知道你的存在，等我都沟通好了，就带你先见外婆，好不好？”

儿子依偎进她怀里，“好，都听妈妈的。”

刚出别墅大门，就碰到了傅玉锦。

“昨晚去见燕禛了？”

“......对。”

男人翻了个若有似无的白眼，“都跟你说他是渣男了，不是你的良人，你是不长记性啊，以后再被伤了，别说我没提醒你。”

池妍轻笑，“燕禛在你嘴里不是好东西，宁叔也不是好东西，我想知道，什么样的男人在你这里，才算是好东西？”

“男人在我这里，就没个好东西。”

她无语，“也包括你自己？”

“那不包括，我当然是好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