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牢旁边的一间小屋中。

赵灵武正大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前方的桌上放着一个瓷瓶，旁边还有一名文吏拿着笔飞快在纸上书写。

一名官员正瘫坐在地上，眼神有些发直，嘴里喃喃自语。

赵灵武又问了几个问题，官员都如实回答，赵灵武挥了挥手，顿时旁边的狱卒将这官员押了回去。

走的时候，两名狱卒脸上还有着震惊之色。

偷偷看了一眼桌上的瓷瓶，这位大人就是被喂了瓷瓶内的东西，所以变得十分配合，问什么说什么，而且还说得很详细，听得这两名狱卒都想杀人了。

这官员真是太可恶了，贪赃枉法，抢占民女，弄死他都算轻的，应该五马分尸。

等到这名官员被带出去，最后一人被押了进来。

正是秦瑞生。

赵灵武笑道：“秦公，咱们又见面了，将你的罪状都说出来吧，前面的那些官员都说了，就差你了。”

秦瑞生神情淡然的坐在地上，平静道：“老夫无罪，你让老夫说什么？”

“无罪？”

赵灵武一笑“你要是无罪，这天下就没有有罪之人了，看来你也不会说实话，不过我有的是手段让你说。”

说完拿起瓷瓶，从里面倒出最后一颗吐真剂，走到秦瑞生身旁，喂他吃下。

不一会，秦瑞生进入了自嗨状态，赵灵武问什么，他就答什么。

咔嚓一声。

负责记录的文吏笔都捏断了，实在是控制不住心中的怒气，秦瑞生交代的这一件件事情，简直骇人听闻。

如果他不说的话，没人知道。

没有想到这外表看起来道貌岸然，将自己捯饬得一丝不苟的男人，却是个恶魔。

秦瑞生为了保持提升武道修为，不知道从哪里听说吃童心有利于修行，于是每月吃一个幼童的心脏。

至于这幼童是哪里来的，自然是京城百姓的。

京兆府衙门中，每月都有人来报案家里孩子丢了，光是这幼童失踪案的卷宗在京兆府内都堆积如山了。

还有为了保持年轻，秦瑞生还每月吃一个子宫，简直令人发指。

更别说他为了扩张势力，铲除异己，手段残忍，那些被他铲除的官员家属全都被牵连，男的被秘密杀死，女的则是被带回秦府，供他作乐。

玩腻了就让人掏出子宫，要么清蒸，要么油炸。

赵灵武脸上的笑容没有了，拳头紧紧握了起来，他没有想到这世上居然还有这样的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