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
他刚才冲动了,东家严令禁止他们来群风馆找小官,更不准来群风馆闹事。
没办法谁叫他好这一口,没忍住就来了。
谁知昨日第一次来,一眼就瞧上了这个妙人。
昨日司宴这个不开窍的令他没得手,想着一日过去了,他来碰碰运气,没准今日司宴就能想通,谁知来了听说司宴去陪客人了。
气的他火冒三丈不管不顾冲到客人房间,他已经犯了大忌。
可他着实喜欢司宴的美貌,才不管不顾说走了嘴。
眼前的臭小子到底是谁,竟然有此等身手。
温公子站起身,皮笑肉不笑,眼睛轻蔑瞥了一眼司宴,躬身赔礼。
“是温某冒犯,多有得罪,今日的费用我请了,就算是给公子赔罪。”
就这点小心思哪里能瞒得过谭若楠的火眼金睛,她站起身。
“好说,好说,既然费用由温公子出,那一百两银子,就算是司宴的出场费。”
然后,拉着司宴的手就要往外走。
“等等。”温公子连忙阻止,“你可以走,他不能。”
谭若楠没搭理温公子,看向馆主子墨。
“怎么他不能出场?”
馆主子墨为难道:“按理说不行。”
这些谭若楠真的不懂,来到这种腌臜地方的人,都是签了卖身契,别管卖身契如何来的,总之他们都是奴籍。
来这里的客人就是玩玩,实在喜欢的可以替妓女或者小官赎身。
那时他们才算上是自由之身。
有钱能使鬼推磨,谭若楠管不了许多,丢给馆主一千两银子。
“这样可以了吗?”
“这。”馆主子墨拿着一千两银子不知该说什么好。
谭若楠又甩给馆主子墨一千两银子。
“这回呢!”
司宴红着眼眶,拉了拉谭若楠的衣袖。
“公子,别再为了小的破费。”
谭若楠心疼的擦去司宴的泪水,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在她看来,男人一样是水做的。
要不司宴会的眼泪怎么越擦越多。
“乖,信我。”
满是泪痕的司宴露出明媚的笑容,“嗯,谢公子。”
这时候的司宴突然不排斥给人当男宠了,如果对方是眼前的人,他愿意。
谭若楠不知道司宴想歪了,她就是见司宴太小,被温公子那货糟蹋,她不忍心。
在现代司宴这个年纪的男孩还在上中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