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皇兄。”

唐念望着那张与萧衍一模一样的脸，他还时不时地对着自己“抛媚眼”?

不对，这个人，他肯定认识。

云苍欠身行礼离开，唐念才恍然大悟，这人，不就是当晚在凤翔宫救了他两次的那个蒙面男子?

不对，这才是他的真容吗?

那晚，他易容了！

难怪他找遍了整个驿馆都没有找到那晚的人。

唐念心中暗道：原来是他！难怪他觉得他有些熟悉。

正想着，唐念突然感到一阵眩晕，眼前的景象变得模糊不清。他的心猛地一沉，意识到自己似乎陷入了之前一模一样的混沌。

“哥哥，这种香还是能少用便少用吧?”云苍开口，萧衍身上的香太过于熟悉了，不用怀疑就知道是绯月的牵神香。

萧衍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你是说，这香，有问题？”

“这香，是牵神香，闻之会让人陷入混沌之中，无法自拔。而长期闻之，会让人身体越来越虚弱，直至全身瘫痪。”

萧衍眼中闪过一丝震惊，“你是说，这香，会让人瘫痪？”

云苍点点头，“这是草原用来折磨俘虏的法子，让他们开口说真话，可这真话里，也是半真半假。之后，仅能用来惩罚俘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