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得被折腾病了啊。微臣前去探查的时候,许多人都是满腹怨怼,有的甚至痛哭流涕,说一家老小都等着他赚钱救命呢,他却只能被关起来,被迫成为秦王夫妇作秀的筹码……”
皇上越听,脸色越阴寒:“此话当真?”
“微臣所言,句句属实。”师泰益驰骋官场数十年,自然不会打无准备的仗,“微臣带了一些被迫承认自己得了鼠疫,如今已痊愈的患者、被秦王妃胁迫合作的大夫,和没有病却被强行隔离起来的人,皇上可当面问他们。”
“把人带上来。”
那些人被带上来,个个诚惶诚恐、痛哭流涕的控诉师落影的恶行。
在场的人听得心里欢喜。
尤其是二皇子和三皇子,恨不能额手称庆。
湛毓轻这次,铁定完了。
虽说那病秧子熬不过开春,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不但重新得了父皇的青睐和重用,还在民间拥有极高的呼声和拥戴,也让许多人重新想起来了他曾是天才神童的事。
在他的对比之下,很多人开始说二皇子和三皇子平庸。
这二皇子和三皇子能忍吗?
“父皇,五弟久病缠身,好不容易得了父皇青睐,急于建功的心情儿臣能理解,但这次属实是过分了些。百姓乃国之根本,再如何都不该做出如此劳民伤财之事。”
“是啊,父皇,儿臣素来与五弟交好,实在不该说五弟的不是。但事关百姓和江山社稷,儿臣不得不忍痛说,免得五弟越错越深。”
看着二皇子和三皇子一唱一和,皇上一张脸冷若寒冰,抓着折子的手指骨泛白,几乎将折子捏碎。
当真是老五夫妇急于建功,完全不顾百姓死活和社稷安危吗?
“父皇,儿臣斗胆请您速速召五弟回朝,以平民愤。”
“儿臣附议。”
“臣附议。”
二皇子、三皇子和满朝重臣一起请求。
“说什么物价飞涨,你们一个二个还不是吃得太饱撑得慌,个个红光满面、膀肥腰园的站着说话不腰疼?
不过闻着你们这股子朱门酒肉臭的味儿,想必是这些日子吃不着蔬菜水果,憋得慌,才迫不及待的跑到父皇面前来嚼舌根吧?”
听说二皇子、三皇子联合诸位大臣跑来御书房给皇上施压,严惩湛毓轻和师落影,湛佑新当即扔下手头的事,急吼吼的进宫,听到那些混账话,气得差点头顶冒烟,向来被圆滑、不轻易与人红脸的他,对着那些就是一顿狂喷,丝毫不在乎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