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说说,你是大忙人,今天怎么这么闲?你是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肯定有什么事。”
贾美燕叹口气,说:“就是有点烦,到你这里散散心,你要是不欢迎,我马上就走。”
苏晓清说:“看你!还是那个臭脾气,多年的海外生活一点也没让你改变。”
贾美燕道:“怎么,那个人不在呀?”
苏晓清说:“哪个人?你说你姐夫呀,我从来不让他到我这里来,我们只不过逢场作戏罢了。别说我了,说说你吧,最近有什么烦心事?我最爱听八卦了。”
贾美燕笑了:“干嘛?想看我的笑话?那我偏不给你讲,省得你笑话我。”
苏晓清道:“讲嘛,咱俩之间还有什么秘密?说来听听,说不定我能给你出点主意呢。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嘛!快说快说。”
贾美燕就把最近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说得清清楚楚,一会儿哭一会儿笑,渐渐就到晚上十点了。
贾美燕看了看墙上的表,要告辞,苏晓清拦着她不让走,要和她一起睡。
贾美燕洗漱了,苏晓清拿出自己的睡衣给她。苏晓清是个大个子,贾美燕比较小巧,穿上她的睡衣显得很滑稽。两个人相互取笑了一番,才一起到卧室,钻进被窝,接着聊天。
“你将来有什么打算?”苏晓清问。
“我考虑还是回美国去,我也看出来了,这里实在是不适合我。”
“怎么,这么快就认输了吗?”
“是啊,我认输了,投降了,缴械了。”
“这可不是我们贾家二小姐的风格呀。”
“唉,这里情况太复杂了,我觉得累得慌。我,你还不知道?没什么心眼,看样子是个心机女,其实是傻白甜。”
“傻白甜有什么不好,不要傻白瞎就行。”
“我本来想干一番事业,但是公司里钩心斗角,乌烟瘴气,我要铁腕治理,但是这个公司已经老气横秋,就是铁娘子来了也是无能为力。”
“为啥这么丧气?我给你诊断一下,你这是水土不服,理论和实践脱节。哈佛商学院的那些创新理论在这个传统的家族企业是用不上的,你还得从头学起。”
“你说的怎么跟余本清说的一样?”
“好好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不说公司的事了,说说你自己吧。”
“我有什么好说的!”贾美燕说。
“有句话,男要入对行,女要嫁对郎。对女人来说,有个好丈夫比什么都好,我一直不明白你为何要单身呢?”苏晓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