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兄弟挺好的,她妹妹是个例外。”
贺骁给予客观评价,对陈小妹的所作所为并不关心。
白棉再次同情陈嫂子:“希望她悠着点,别搞出大事影响到陈嫂子一家。”
贺骁往她碗里夹了一条煎的两面金黄的鲫鱼:“这不是你该操心的。”
白棉张嘴一口咬掉鲫鱼的尾巴,满嘴都是鱼肉的焦香:“真好吃,下次放点剁椒,味道会更好!”
见她喜欢,贺骁将盘子里最后两条都夹到她碗里:“多吃点,补脑子。”
白棉瞪眼,狗男人在说她蠢吗?
吃饱喝足,两人手牵手下楼散步,在大院门口遇到了独自回来的陈嫂子。
陈嫂子的脸上有几道挠伤,手腕上还缠着一层纱布,看到夫妻俩她下意识缩了缩手,微垂着脸打招呼:“又出来散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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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棉假装没有发现她的小动作,隔着一段距离回应:“是啊,嫂子快回去吧,刚才在小广场上,看到甜甜到处找你。”
陈嫂子一听,不由得加快脚步:“这孩子就是太黏人了。”
目送她走进大院,白棉摇了摇贺骁的手:“甜甜这孩子像她的名字,又甜又可爱,你说咱俩的孩子会是什么样?”
贺骁不假思索:“什么样都好,好好教养长大后别走歪路就行。”
白棉惊讶:“别人家对孩子都是寄予厚望,希望孩子成为国家栋梁,你的期望是不是太低了?这是对孩子不自信,还是对咱俩不自信?”
贺骁笑道:“能长成什么样主要看自己,父母的期望不一定是孩子想要的。”
白棉眼睛一亮,忍不住夸道:“你还挺开明嘛,凭这一点就是个及格的父亲!”
贺骁握紧她的手,低头问道:“所以你什么时候能让我当上父亲?”
白棉翻了个白眼,在他的胸口捶了一拳:“你问我,我问谁去!”
贺骁盯着她的小腹,会不会已经有了?
白棉无语:“就这么想当爸爸?”
贺骁矢口否认:“没有。”
白棉哼哼:“口是心非。”
不知道谁大半夜的不睡觉,一只手在肚子上来回抚摸,好几次都把她摸醒了,差点没忍住一脚踹过去。
散完步回到家里,白棉翻了下墙上的日历,在“25”这里做了一个记号。
接下来几天,她没有去兴城,窝在厨房里做一些好吃的,勾得甜甜天天来串门。
见女儿又端着几块炸糖糕回来,陈嫂子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