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主人来过周家几次,对这里的一切很熟悉。
被白棉叮嘱了一番,它乖乖留在周家,没有跟她一起回去。
安顿好家禽家畜,一家六口开开心心的坐上开往首都的火车。
六张硬卧车票都在同一个小包厢,第一次坐火车的白小勇和丫丫十分新奇,坐在铺位上欣赏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
白铁军和周小兰躺在卧铺上休息,白棉和白惠在走廊窗户旁坐着闲聊。
聊着聊着,就聊到了高帆。
白棉问道:“他有没有再骚扰你?”
白惠小声道:“他来找过我几次,我就学你教我的让他还钱,后来他就不敢露面。”
只是班上又有了乱七八糟的传言,说她嫌贫爱富,爱慕虚荣,甩了贫穷但自立自强的高帆,跟一个有钱的老男人处对象。
一开始听到这种谣言,她直接气哭了,是舍友们安慰她,在班上为她正名,还要揪出造谣的人,风言风语才渐渐平息下来。
最让她意外的是闻静,竟然也在帮她说话,揪出造谣者就是闻静提议的。
班上的同学都知道闻静的父亲是公职人员,家境条件很不错,因此她一说要揪出造谣者,那些乱传话的人都吓坏了。
谣言的事,白惠不敢对白棉提,免得她生气上火。
“这么一看,姓高的确实有问题。”猜测得到验证,白棉有些遗憾:“这孙子擅长伪装,不知道下一个倒霉蛋会是谁。”
白惠惊讶道:“二妹,你的意思是他骗不到我,还会继续骗别的女孩子?”
白棉勾起嘴角:“这种喜欢走捷径的人,就跟狗改不了吃屎一样,不会脚踏实地,靠自己奋斗过上想要的生活。”
江城纺织学院不是知名学府,却也是正经的本科院校。
高帆长得不咋样,大学学历是实打实的,他有走捷径的资本。
姐妹俩讨论了几句,就把这人撇到一边,说起抵达首都后的安排。
白惠水喝多了,起身去车厢尾的卫生间。
推门没有推开,她意识到里面有人,就后退两步在一旁等待。
没过多久门打开了,走出一个身材高瘦,气质高冷,戴着一副银边眼镜的男人。
白惠吃过高帆的亏,对外形气质与高帆相似的男人生不出好感,即使这个男人的脸甩了高帆十八条街。
就在这时,车厢的连接处颠簸了一下,已经抬起一只脚的白惠站立不稳,猛地往前一扑直接撞向男人。
哐当一声响,卫生间虚掩的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