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坤歪头问。
跟打听才知道,大脚供货,滕飞签单。
拿走啥,就在超市的本子上记下。
刚才大脚去吃席,就留下王云一个人。
王云属于虎逼类型,三心二意。、
刘能等人拿走啥,让自己在本上记下来。、
多记一点少记一点,很难发现。
尤其不起眼的货。、
“这么回事。”
谢广坤了然,微微点头。
这个漏洞不钻,谢广坤都对不起自己。
尤其还是黑滕飞的东西,太理所当然了。
本来广坤就觉得,滕飞亏欠他。
谢广坤再也没有打包饭菜的想法。
打包饭菜太低级,太low。
万一打包的饭菜吃了染病,太不划算了。
“刘能,没啥事,你走吧。”
想通后。
广坤豁然开朗,笑眯眯说、。
“广坤,你是不是想……想……想等我走,把……把……把草垛里我的东西偷走?”
刘能很警惕。
这是帮搬运了好几趟货,才积攒下来的。
“刘能,你拿我当啥,咱一个村几十年感情,谁说谁是小狗。”
“那还行。”
刘能悬着的心放下。
刘能是懂感恩的人,从自己‘战利品’里,拿出一个真空包装的鸡爪送广坤。
“石灰水泡的,我才不吃这玩意。”
广坤自顾自走开。
....................
来到超市。
谢大脚果然不在,只有王云一个人趴柜台上。
虎里吧唧的玩手机斗地主。
“广坤叔,啥事?”
王云扫了眼。
“滕飞那边缺货,我过来帮拿一些。”
“自个拿吧,完事记账簿上。”
王云头也不抬。
谢广坤大喜。、
拿了一条大会堂,又拿四盒散烟装口袋里。
“记下了啊。”
谢广坤扬了扬手上的那条。
“知道了。”
王云皱眉,心烦意燥说。
刚才一局斗地主,她被气坏了。
都是农民,另外一个农民脑袋有包,居然攻击她,让地主跑了。
出了超市。
谢广坤摸着鼓鼓的口袋,心满意足。
四盒大会堂,就要四五十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