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顿，说这是家里的小龙，打不得，打死了家里人就要倒霉的。”

“……”

老人们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越说越起劲。

方安自然不信这些，对他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来说，这些都是封建迷信，他的目的是为了唤醒那个疯癫老妇人关于蛇神的记忆。

这时，他身边的民警们也开始按照他的指示，聊了起来。

“关于家蛇的事，我奶奶好像也和我说过。”

“是啊，我也听说过，对了！我们今晚遇到的那条蛇不就是白蛇吗！好大一条呀！”

“你们说，那条是不是就是蛇神？”

在他们说话的时候，那位疯疯癫癫的老太太就坐在旁边，突然她像是受到了某种刺激，又是猛的跪倒在地，嘴里念叨着。

“是蛇神回来复仇的，一定是蛇神回来复仇的！”

见惯了这个场面的几名民警，迅速上前将老太太扶起。

方安这时走上前来，对着老太太询问道：“这位奶奶，你是不是在前几天看到过蛇神，而且就在那栋房子附近？”

老妇人之前在他面前发疯他没有在意，那是因为当时他还不知道凶手真的只是一条大蛇，现在想来，这位老妇人之所以发疯，而且咬定是蛇神复仇，那是因为他真的见到了那叫大蛇，而且就在案发当日。

可是这老太太在正常的时候，只是一个人自说自话，根本不搭理他们，所以他就想到了利用其他老人的谈话，来刺激她回想起关于蛇神的记忆。

果然，老太太像是被这话刺痛了命门，疯癫的神情恢复了一丝清醒。

“是的，就在那天晚上，我看到蛇神从那家烟囱上爬下来，后来那一家人就死了。”

此刻方安的设想得到了证实，便立刻追问道：“那你为什么说是复仇？你是不是知道蛇神为什么会杀那家人？”

整个过程中，工装少女都在一旁围观，此刻她颇为欣赏的看了方安一眼，眼中情绪莫名，竟然有激动的泪光闪烁。

方安自然没有注意到这些，他依旧在努力攻破老太太的心理防线。

老太太犹豫了片刻，余光瞟向了那栋发生命案的楼房，目光再转回来时，她终于开口了。

“那是三十年前的事了，原本那个房子里住的是一家三口，后来不知道哪个地方来了两个逃难的人，被这一家三口收留了，没过多久，那一家三口就消失了，说是去了远方亲戚家不回来了，房子卖给了这两个逃难的人。”

“当时村子里的人没多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