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喊破喉咙,喊几天也于事无补。
今日要不是有秦牧相助,给他撑撑人气,他甚至只能吃北凉王府的灰。
哪能如此体面。
身后有人的感觉就是好。
然而,此刻舒羞和他身上各有一封信。
舒羞也是震惊,这封信是何人何时送来的。
她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
她可是二品高手。
送信之人,一定是个比她还高的高手。
能有多高,至少十八……层楼那么高吧。
舒羞的是:明日下午望江楼会面,一人前往。
林探花的是:明日上午望江楼会面,一人前往。
林探花并不知道舒羞目前是徐枭的人。
所以,他的刺杀任务。
从一开始就注定失败。
林探花和舒羞相视一眼。
“对方这是何意?”
两人互通信件。
舒羞也不知道对方意欲何为。
不过,有什么消息明日便知。
秦牧回到别院,南宫仆射一直专注于武学秘籍,看都不看秦牧一眼,像是在生闷气。
秦牧又看了看熟睡的鱼幼薇。
嘶!
非礼勿视!
他又看了看姜泥这丫头,抱着钱盒睡着了。
想来也是,在北凉王府二十年无依无靠,报仇无望,只能将情绪寄托在某物上。
姜泥选择了存钱。
秦牧从一见面就没有责怪过姜泥,同为春秋遗孤,却不报仇。
因为从来没有人站在姜泥的立场考虑过。
次日。
姜泥一觉醒来,自己的钱盒不见了。
“我钱呢?”
“南宫,你见到一个盒子了吗?”
南宫仆射摇摇头,并不想和她们说话。
“幼薇,你见到一个这么大的铁盒了吗?”
鱼幼薇回想了一下,“今早,我看见秦公子抱着一个盒子离开了!”
姜泥气得直跺脚,“秦牧!等你回来,我跟你没完!”
林探花准时赴约。
纸上并未有写清如何碰头,林探花目光四处扫射。
秦牧站在二楼扮作中年男子,早已等候多时,朝他招了招手。
林探花见状立刻走了上去。
林探花一走进屋内,顿时紧张起来。
“不知阁下找我前来,有何贵干?”
秦牧浅浅一笑,“先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