谅的诡计?”
朱元璋还想再说,李善长却己经扯着他往外走。
“上位你多虑啦!我军也有人看到陈友谅中箭,这做不了假!”
出了帐篷,朱元璋瞧着忙碌的士兵们,终于露出了笑容。
他快步朝前跑了过去,想去岸边瞧瞧对面的情况。
可到了地方,他却愣住了。
只见一名老翁,正在对着鄱阳湖烧着纸钱。
佝偻的背影在江月的映衬下,显得很是落寞。
李善长刚想上前,却被朱元璋拦住。
“咱认得他,他们一家,父子、兄弟,都在咱帐下当过差。
去年张士诚攻诸全州,他哥哥是谢再兴的先锋,结果中伏而死。
还有他的两个儿子,也在此役随军,看他这般模样,怕是哪个儿子去了。
咱对不起他们,他们都是咱的乡党,是咱最早的一批部下。
可咱对不起他们,咱有今天,就是用他们的命堆起来的啊!”
说完,朱元璋有些落寞地朝着中军帐折返。
于此同时,他的内心独白也再次开始。
“自从进了应天,咱一日都没睡安稳过。有人说,应天是咱的福地,可咱却觉得,那是咱一生的梦魇。
西边有陈友谅虎视眈眈,东北是张士诚态度不明,东南还有方国珍首鼠两端,北面的元人也随时想要南下。
你说,咱哪敢放松啊?这些年,咱把能想的,能干的,都想了、干了,把所有人当做棋子。
咱觉得,只要赢了,那就都能过好日子了,到时候再给他们补偿,或许不晚。
可直到这一晚,咱才发现,昔日的故人,在逐渐离咱而去。
无数家庭在因咱破碎,咱不知不觉,竟也成了曾经最痛恨的人。
那天晚上,咱把自己关起来,喝了个烂醉如泥。
在梦中,咱见到了陈友谅,见到了妥妥帖木儿。
他们笑话咱,骂咱,是啊,他们死了,一了百了,可以放心了,可咱却还得过苦日子,劳心费力,被人唾骂。”
……
【这是上价值了?怎么朱元璋忽然还伤感起来了?这不对劲啊!有没有人解读一下啊?】
【我怎么好像看到了高考结束的自己?他这是彻底开始反思和感慨了?难不成他的性格会变回去?】
【我觉得他是被那个老人触动了,毕竟是最早一批跟着他的人。仔细想想,当时他带走了的那些人,如今也都离散于各地、聚少离多。那些最早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