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
“我这叫物尽其用好吗!”闻昭昭争辩。
坐在小船上比他们步行要快许多,且小船稳当并不会晃晃悠悠地冲刺,闻昭昭舒舒服服地靠在船尾,这宝贝可真是好宝贝,她一定不会晕船了。
璟渊到了鼠大娘的小屋已经有一会儿,这里面没人,血腥味很重,锅碗瓢盆堆在一起,他站在里边有些逼仄,碗里还有没吃完的半个果子,闻昭昭给她的灵石掉在了地上。
璟渊把灵石捡起来,就听到外面吵吵嚷嚷,他深知一定是闻昭昭和薛鸣来了,于是隐了身形藏在一旁。
薛鸣控制小船的法诀是临时学的,飞下来还不是控制的很好,二人一不小心就摔了一个大马趴,闻昭昭从船下把薛鸣挖出来,哼他一声先进了屋。
闻昭昭一进去,就觉得有些头皮发麻,地下一摊血已经结块,暗的发黑,那半个浆果子还在不断地往下滴稠红的汁液,她硬着头皮掀开那半个破碎的碗,一只小小老鼠藏在底下也已奄奄一息,腿脚抽搐。
薛鸣把小船挂回了耳朵上,少年人横冲直撞地进来,又捂着嘴扶墙出去。
“昭……昭昭,这是怎么回事啊?”薛鸣克制住反胃的冲动,屏住了呼吸。
闻昭昭冷静摇了摇头,她让薛鸣对着小鼠施法,她们都不会疗愈的法子,灵力不要钱一般往小鼠身体里送。
终于小鼠睁开了眼,闻昭昭用指甲碰了碰它的嘴巴,小鼠见到他们却只想逃,闻昭昭一抖把它捏在手里露出两只毛茸茸的银白色耳朵,她呲着牙威胁人:“老实交代,鼠大娘去哪了?不然吃了你。”
那小鼠扑腾两下没了动静,又惊又疑地开口:“我,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来吃大娘给我留下的浆果的,谁知道一进来就有好多的血,我本来想跑,谁知道来了个高大魁梧的男人,一把把我揪住扣在了碗下边,你们再不来,我就没了。”
闻昭昭与薛鸣对视一眼,闻昭昭问道:“那个男人是不是眼下有一颗黑痣,身材十分清瘦。”
“哪里清瘦,他的膀子粗的很,我看打死十个你不成问题。”小鼠想起来就瑟瑟发抖,他实在说不下去,咬了一口闻昭昭的手就沿着窗户逃走了。
薛鸣与闻昭昭的心情都有些复杂,二人同一时间想到了李伯,想起今早自己还去买过他的冰豆腐,薛鸣跟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走,去找李伯。”闻昭昭拽起薛鸣的手腕就要离开,那小鼠跑到半路又折返了回来。
它尚不能化形,只能匍匐在人脚下。
小鼠有些胆怯地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