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什么，记录了什么，想怎么写，你自己决定就行了。”

“你……真的带我去开会？”

“嗯。”

“不会强迫我为你写洗白的文章？”

“嗯。”

“也不会利用我为你谋取巨大的商业利润高？”

陆程文看着她：“你觉得你能值多少钱？”

“那你……也不会把我抓起来，禁锢起来，当做你的禁脔，成为为了满足你肮脏、下流的怪异需求而豢养的……那什么？”

陆程文微微偏头看着她，许久：“就是……在你眼里，我到底是个什么人？”

“奸商、黑心商人、人渣、败类、色魔、偷窥狂……”

“行了、行了、行了……”

陆程文翻了个白眼：“我就不该问。”

“我还没说完呐！”

“够了，剩下的留着下次说。”

陆程文蹲下去，开始撕扯唐依依的裙子。

“喂！你干嘛？”

陆程文道：“你裙子太长了，哪里像是我的秘书？别动！再动，就这个卫生间，就是你失身的场所！”

唐依依委屈又恐惧，哭着道：“陆总，您放过我吧，我长得不漂亮，身材也不好，而且……我有病，真的，我真的有病……”

陆程文真是受够了。

一把捏住她的脸蛋，捏的嘴唇都撅起来了，扭过去让她对着镜子。

“你看清楚，就你这德行，我没兴趣的。不过回头你问问龙傲天，他可能会有兴趣。”

唐依依打开陆程文的手，揉着脸：“你……不是人！”

陆程文刺啦一声撕掉了唐依依裙子外面的一圈儿花边。

又脱掉她的鞋子，把乖巧的棉袜脱掉，让她光脚穿鞋。

再把她的头绳摘掉，沾了些水整理了一下头发。

然后再把休闲衬衫的领子翻了出来。

虽然和标准的职业秘书相比，这身还是有些不够庄重，但也确实形象大变，简直像是换了一个人。

陆程文给她戴好眼镜，左右端详一下，笑了：“虽然看上去像是三流公司的秘书，不过……你条件有限，只能这样了。”

唐依依真的是恨死陆程文了。

不但要这样打扮自己，还要羞辱自己。

撅着嘴，抱着笔记本跟在陆程文身后，乘电梯来到了中间楼层。

“我……”

“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秘书，完全按我说的做。”

“我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