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傲天终于发现不对劲儿了。

“你们怎么不说话？”

……

龙傲天等人走了。

陆程文自己披着浴袍，走到阳台，疲惫地坐在椅子上。

看着院子远处的一片茫茫夜色，若有所思。

华雪凝站在他身后，感觉陆总好孤独。

陆程文喃喃地道：“雪凝，你说他们是不是有病？”

“啊？”华雪凝不解：“我……不知道。”

陆程文道：“为了个什么冰晶杀来杀去的，每个人都以为自己很聪明，每个人都觉得自己能赢到最后。但是实际呢？”

“就像是一群为了骨头打架的狗。”

华雪凝道：“主人，您不是也一直力争上游吗？”

“我是没办法，我有我要守护的东西。”

华雪凝乖巧地蹲在陆程文的大腿旁边，撅着小嘴：

“主人，你为什么总是……在没人的时候，就这么安静啊？看着怪可怜的。”

陆程文摸摸她的头：“我没事。”

“主人，你要守护的东西，雪凝会跟着您一起守护的！”

陆程文托起她的下巴，欣慰地笑了。

“主人是不是觉得我很笨，根本守不住主人的东西？”

陆程文摇摇头：“光靠我一个人的力量，什么都做不到的，也许，你将是我今后面对复杂局面的最大底牌了。”

华雪凝心里很暖。

一种强烈的归属感，让她心里感到了温暖和舒适。

被人信任，被人需要，被人认可……

又岂止是华雪凝？世界上的汹汹人潮，不是都在奋力地追求吗？

……

第二天。

第九药厂。

参观完毕，龙傲天脱去了白大褂，笑着道：“规模真的很大。”

徐志允道：“药品既是暴利，又关系着民生和社会稳定。第九药厂在建初期，我们资金链断了，陆程文这个滑头趁火打劫，要了股份，投了三百亿建厂。这是陆程文的第一笔超过百亿的投资。”

说到这里，徐志允还有些气不平：

“其实我当时最想合作的是陈家，哪怕冷家也行啊！”

“那为什么便宜了陆程文？”

“冷家当时的情况还不如我们呢。陈家……当家的是陈梦云。陆程文找到她，又是吵、又是闹的，搞得很难看。陈梦云也是个……唉。”

徐志允和龙傲天往外走，一群高管在后面跟着。